“嗯?”
“让你叫我爹。小子。”文广和女儿一唱一和,耍傅昶玩。
傅昶瞬时间便被调动起来了,颇为暧昧,心想皇后这是从了本王了,让本王叫她义父叫爹呢,当下里便对着文广深深一揖,“岳丈大人。”
“真不要脸。”文瑾半真半假地嗔他。
傅昶胃口被吊的高高的,心动道:“叫爹不如叫岳父亲了...”
文瑾同文广心照不宣地笑了。
“义父,你瞧瞧他品貌与女儿怎么样。他就是先皇最器重那个,当年立了他为储君的,要么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可是继承了先皇的所有‘优点’。龙椅上那个并不正统,倒是不像先皇的秉性。”
文广笑道,“眼下他自然配你不上。改明儿推他上位,许是就配上了。本王女儿身边必须是穿龙袍的男人。穿蟒袍的到底是畏畏缩缩的像头蠢驴。”
傅昶闻言,心境大不相同,往文瑾靠了二步,“弟妹,那日花园亭中商议之事,你可是考虑好了?”
文瑾装糊涂,“什么事啊?”
傅昶急得面色潮红,“好弟妹。可是考虑好了叫薛相来帮助天之骄子的我?刚才还让我叫文叔叫爹呢!便不要这般吊我胃口了。告诉我吧。”
原来天之骄子还能使用在畜牲身上。长见识了。
“我不考虑好,我来你地盘干什么呀?瞒着家里那个醋缸醋瓮,过来你这走动,他若知道不把我腿打断,如此这般,你还看不明白我的用意么?世上可没你这么蠢的了。非要我把话挑明么?”文瑾说着便有意将帕子掉在了地上,“他安插千婵在我屋檐底下,可是把我的肺腑也气作病了,每日里怨他不已。我怎么会原谅他...女人谁不想跟一个知冷知热的呀..”
<b/> “哥哥不就是那知冷知热的人吗。”傅昶紧忙将手帕捡起,在鼻息间闻了闻,只觉得香气扑鼻,再不能冷静,“帕子还你。”
“臭男人碰过的,我可不要了。赏你吧。”反正是给长忆擦过二回屎尿的,你就留着吧。
傅昶便将手帕塞进了衣袖,当下就把文瑾视为囊中之物了,也信任了文瑾和他一心,毕竟连手帕信物都给他了,他也递了一块祖传玉佩给文瑾手里做信物,“薛相那边也来找我合作了。是你叫他来的么。”
文瑾把玉佩接了,即刻叫傅昶十分相信她同他一心,连带着也使其相信老薛是助他的,文瑾一本正经道:“单靠你那十二三万的兵,未必打得过皇帝的十万兵马,他的兵可是他日夜勤加操练出来的,你的兵我可只听说你下烟花所没听说你操练啊。我这二位爹爹,一个与你五万兵马,助你压倒性胜利。一个与你造势侮辱他名声,私生子怎么坐稳江山呢。
你手里正好又有他母亲篡位给他皇位的把柄。哎,不然我给我阿州哥哥也写封信,叫他从邱立带人也来帮你,一起‘除景’吧。咱二人合作,才是稳赢啊。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