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部落中有脾气暴躁的勇士,心中十分恼火,就加快速度朝前面冲去,直到他们追不上而放弃。
而夏部落人朝他们射完箭矢就逃,见他们不追了,又在前面缓缓前进,真是气死个人。
当北狄骑兵集体行进时,他们突然发现远处有四人骑着战马飞驰而来。这些人靠近夏部落那几个人后,说了几句话。然后,那十多个人停下来,朝后面的北狄骑兵队张弓射箭,接着他们向前疾驰而去,由于荒原地势起伏,很快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熫长老暗想夏部落人在搞什么鬼,他让骑兵队打起精神,随时准备战斗。
火燧心头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他忍不住在心里连声咒骂:“狡诈的夏部落人,阴险的夏部落人!”
熊头似乎也看出了对方的意图,他警惕地说道:“我们要小心他们又有什么……”
他还没把话说完,就果然听到轰鸣的声音,如同闷雷滚动,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直到看见远处三四里之外,一群战马突然从起伏的草原奔腾而来,掀起了一片尘土,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阳光在这翻滚的黄云中折射出朦胧的光芒,映照出那些战马的雄壮身姿。马蹄下的大地仿佛在颤抖,与那轰鸣的声音一起,
近了,更近了,那声音震耳欲聋。每一匹马全速向前,北狄联军看清了,那些战马上都是夏部落人。北狄联军的骑兵见到夏部落战马声势,惊慌着调转马头准备撤退,但他们的战马似乎受到惊吓,操控不太灵活。
既然无法撤退,就发动攻击。
熫长老高声催促北狄骑兵加速冲向夏部落骑兵。但是他们的速度尚未提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部落骑兵身披闪耀的铠甲冲入人群中,兵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夏部落骑兵的速度极快,就像狂风骤雨般疾驰而至。
某些北狄骑兵想逃已经来不及了。夏部落骑兵手持的兵器划破空气,然后刺破人体,有人被对方的长枪挑飞。
两军骑兵相遇,掀起了一片尘土。尘土中,闪耀着无数光影交织。马蹄声如雷鸣般震动,阳光被遮蔽。整个战场被尘土和烟幕笼罩,生命在消逝,勇士在倒下。兵器交接的金属声、战马的嘶鸣声和士兵的喊杀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战斗交响曲。
夏部落的骑兵直接穿插到北狄骑兵队中,如狼入羊群,大肆杀戮。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伴随着北狄骑兵们惊恐的嘶吼声和战马的悲鸣声,夏部落骑兵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他们仿佛享受着这场杀戮的乐趣。
原本占人数优势的北狄骑兵瞬间失去了战斗力。在夏部落战马的疾驰之下,众多北狄骑兵纷纷倒下,他们的身体被锋利的长枪割开,鲜血喷洒而出。
夏部落的骑兵穿过北狄联军的阵型后,并没有停下来,他们绕圈又返回来冲杀。留下的,是一片狼藉的战场和被击溃的北狄联军。
身为部落长老,熫目睹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他的心如同被巨石压着,喘不过气。
阳光下,鲜血染红了大地,熫长老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他明白,他们失败了。夏部落骑兵的强大和突然袭击,让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懊悔,但更多的是对夏部落骑兵的敬畏和对战争的无情。
熫长老无法忍受这种惨状,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他大声喊叫着,催促剩余的北狄骑兵逃离这个死亡之地。他们向来的方向逃跑,然而没多远,在他们的对面又有一队人马,有三十多人拦着了他们的去路。
可是逃走的北狄联军,还没有夏部落的骑兵多,他们远道而来,马匹早已疲惫,处在荒原,也不好逃走。
护卫熫长老的火燧说道:“熫长老,他是夏风。”
熫长老说:“他们怎么又在这里?夏部落怎么有这么多人?”
火燧说:“他们是不想让我们离开。”
夏风的骑兵队靠近,喊道:“下马,交出长矛不死。”
熫长老问众人说:“你们愿意投降吗?”
没有人回答,也许很多人想投降吧。
熫长老对夏风说:“你们要杀就杀吧,我们没人投降。”
夏风再没迟疑,带着夏部落的二队的骑兵冲杀而来,并未给他们留下任何机会,他们如同追捕猎物般不断追击着北狄骑兵,将他们一一斩下马。
最后,只剩下长老熫独自面对这场屠杀。他眼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个倒下,感到心痛如绞。
火燧临死时发出了不甘的怒吼,但被夏部落的骑兵用长枪刺破了喉咙,当场毙命。
熫长老明白自己的任务已经结束,他再也无法保护自己的部落。他仰天长叹一声,扔下手中的长矛,从马背上滚落下来,向夏部落骑兵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