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由分说,立刻勒马降速,准备调转方向。
希吁吁—!
战马的嘶鸣声中,似乎带着一丝愤怒与憎恨,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它们似乎也被鲜卑将士玩得很是不爽,这才刚调转方向不久,又要调转方向,而且劲儿使这么大,你马爷爷的脖子,都快被拉长了。
“徐晃狗贼,有种与我决一死战!”
跋拓彪的举起手中的马刀,扯着嗓子,愤怒嘶吼。
可惜......
徐晃可听不懂鲜卑话。
不过,他从对方龇牙咧嘴的模样中,也能判断出对方嘴里,必定没什么好话。
当然了,徐晃不在意,战场之上,你死我活,能有好话才怪。
不过这也证明,对方已然被风筝战术激怒,而越是这样,对方就越是难以仔细思考,就越是难以摆脱风筝战术的粘性。
“速退!”
正铛跋拓彪引兵转向时。
徐晃再次下令,调转方向,准备迎战。
嗖!嗖!嗖!
一波箭雨打过去。
猝不及防的鲜卑士兵,再次如割麦般倒下一茬。
跋拓彪愤怒,下令追杀,拼尽全力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一波箭雨罩过来,却只有零星数人躺在地上,完全起不到破阵的效果。
反观徐晃大军。
接二连三的箭失袭杀,不仅仅间隔短,而且准确率高,往往一波箭雨打下来,至少也有数百具尸体躺倒,被踏成肉泥。
完全不成比例的战损比,宛如一柄森冷的刀锋,狠狠地扎在跋拓彪的心坎里,他已经从最开始的愤怒,逐渐演变成了恐惧。
因为!
当他准备败走离开时,却发现南阳汉军的骑兵,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黏住自己,不断以神鸢强弩,射杀本部的有生力量。
以至于,从最开始的绝对数量优势,一路变成了持平,而现在已然少于徐晃大军,成为对方口中,惊慌逃窜的猎物。
“该死!”
“简直该死!”
“南阳汉庭到底耍的什么战术?”
“咱们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到过?”
跋拓彪心里顿时万马奔腾。
这马不是普通的马,而是大名鼎鼎地草泥马。
原本,他还想以绝对的优势,将对手直接碾压,杀个一干二净。
可到头来看,自己甚至连对方的兵马都没碰到,便被反杀了个一干二净,虽然时间拖延的比较久,但却是以众将士的性命为代价。
尼玛!
太憋屈了。
身旁将士喊了一句:“将军,咱们该怎么办?若是照这样下去,咱们非得全军覆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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