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良躺在徐莎莎家客厅的沙发上抽烟。从进到徐莎莎家就一直在抽烟,没说过一句话。
徐母要去报警,却被徐莎莎拦住了。
“闺女,这家伙不像是好人,当心他使坏。”
徐莎莎道:“妈,你放心,我能应付。”
徐母还是不放心,不管在做什么,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王友良。
王友良烦了,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哎,我说徐莎莎,叫你妈滚蛋。”
徐母也不客气,双手叉腰走到王友良面前。
“你滚蛋才对。让我滚蛋,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家。闺女马上报警,把这滚蛋玩意抓起来。”
徐莎莎担心母亲激怒王友良,赶紧把她拉去旁边嘀咕了两句。
“你说什么,他是鸿运集团的代理董事长。我不信。”
“不信也得信,他真的就是。”
“啊,闺女,你说这.....”
“哎呀妈,你回房歇着,我有事跟王董谈。他来找我,我总不能把他撵出去吧。”
徐母没办法了,说道那你小心点,发现情况不对就喊。
王友良继续在抽烟,倒是沉得住气。听了徐母那番话,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徐母进房关上门后,徐莎莎拿把椅子坐在王友良的面前,小声道:“王友良,说吧,找我什么事。不说就给我滚出去。”
嘿嘿一笑,王友良把手里的烟头掐灭,神色异样地瞅着徐莎莎。
“我问你,你和刘晓峰发展到哪一步了。”
徐莎莎撇嘴:“这事跟你没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了,关系大着呢。你可知道,刘晓峰是我小舅子。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徐莎莎傻眼了:“啊,刘晓峰是你小舅子,怎么可能,绝不可能。”
王友良:“是不是我说了算,你没有权力反对。”
“如果你说县长是你爹我也信啊,真是,没脑子的家伙。”
“你说什么。谁没脑子了。”
王友良惊讶,在沙发上动了动身子,眼神蹊跷地盯着徐莎莎。
徐莎莎这番话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他就是一个没脑子的男人。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成为大街上人见人躲的大浑蛋。如果有脑子,秋若水也不会跟他闹离婚。回想起曾经发生过的种种,王友良真是哭笑不得。
“说你啊,你就是没脑子的浑蛋。不然秋姐怎么会跟你离婚呢。”
王友良冷静下来道:“徐莎莎,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提醒你,得罪了我王友良,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徐莎莎嗖一声站起来:“哈哈,我后悔,笑话。我徐莎莎做事从来就没有后悔过,有种你就在我家弄死我。到时候看谁倒大霉。不争气的东西,滚蛋。”
“抱歉,我要说的话还没有说,不能走。”
王友良慢慢从沙发上爬起来往洗手间走去。
徐莎莎追上去道:“喂,王友良,你想干什么。”
王友良冷笑着回头;“内急上个茅房不行吗?怎么,你还要跟着去。”
徐莎莎愤怒:“你,狗屁。”
王友良这次意外地没有生气,直接去了洗手间。
徐莎莎没办法了,只能回到客厅等。她在想王友良到底来找她干什么。不把真相逼出来决不罢手。否则她徐莎莎就是一棵任人割杀的白菜了。
这时候,手机里来的信息,打开一看却是范小叶发给她的。之前也来了一封,但当时正在和王友良对持。没来得及看。于是就耽搁了。如今一看那信息,才知道范小叶和陈力已经在赶来她的路上,不巧的是,途中遭遇了堵车。一时半会过不来。范小叶还说如果王友良使坏,就打她电话开免提让对方接电话。
徐莎莎感激不已,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可是王友良还没有出来,看看手机,足足去了十分钟了。
那么王友良在洗手间干什么呢。不会是拉肚子吧。这家伙实在可恶。
没办法,只能坐在椅子上等。徐母悄悄打开门出来。问徐莎莎王老板哪去了。
徐莎莎用手指指卫生间的方向,没有说话。徐母霎时明白了。
原来王友良去了卫生间。更不放心了,谁知道王友良在卫生间干什么,于是悄悄走了过去。徐莎莎小声喊道,哎,妈你回来,可是徐母没有听见,走了。
老妈也让人不省心,这事跟她有关系吗?
徐母悄悄来到卫生间门口,把脸贴在门楣上去听,里面似乎传来了异动,但声音小听不真切,不明白王友良究竟在里面干什么。于是徐母更不放心,决定敲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