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厅的人都惊了,怕火烧到自己身上,又忍不住看。
秦颂遥被薄司衍的操作弄得有些茫然,章天豪那脸色,再有一杯烈酒下去,说不定都能当场过去,他是疯了吗?
她低着头,咬住了勺子。
忽然,椅子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往后拉了拉,但速度比较缓慢。
<b/> 秦颂遥愣了下,感觉下方空间开阔了些,可以舒展腿脚。
刚才跳舞的时候,她崴伤了脚,到现在都没查看呢。
椅背上那只手应该还在,她咽了口口水,没有往后靠。
她不会觉得,他会发现她脚上不适。
可他是为了什么,她也想不明白。
对面,章天豪的酒没停,有闻宴在,他想不喝都不行。
终于,他忍不住了,直白地薄司衍低头,“薄总,对不住,今天是我冒犯了。”
他这样子,和二十分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要不是和薄司衍关系太僵,秦颂遥都要现场拍手叫好。
身边,薄司衍冷淡的声音传来,他说:“二少说笑了,你什么时候冒犯过我?”
章天豪僵住,下一秒,反应过来。
他胃都要炸了,顾不上脸面,向秦颂遥举杯,“叶小姐,章某,给你赔个不是。”
“您忽然这么客气,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秦颂遥端起粥碗,说:“不过,二少还是抬举了,赔不是就不用了。您看得起我,我以粥代酒,再敬您一杯。”
她话音刚落,闻宴就把章天豪的杯子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