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一切的拒绝都来的干净利落,甚至在冷风的眼眸之间,似是带着浓浓的不屑之意:“阁下可在什么时候,见到过会投降的人族生灵?又或者说中,在阁下的心中,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价值衡量的?”
“这,似乎并不像是一个当权者应当说出来的话。”男子咧嘴一笑:“似乎,我也并未落于下风,大话是不是说的有些太早了一点?”
“你找死?”白衣女子的声音几乎是在咆哮。
“谁死,还不一定。”
长喝之间,冷风已率先出刀,,,,,,
一刀,直向了白衣女子当头斩下,,,,,,
刀光仍是极为暗淡,但在那刀光之间,却似是有一种夺魂摄魄的妖力,纵然是白衣女子在见到那一刀之时,心中却没来由的突然一惊。
这一刀出刀之后,竟然让白衣女子都有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刀光很暗淡。
几乎在那一道刀光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很暗淡。
可是在冷风的那一道道刀光之间,那怕是白衣女子这样的强者也不由在那一道刀光之间被逼的连连后退。
纵然白衣女子的修为已经到了世间无双无对,可是在冷风那一道刀光之间却是不敢有半分大意。
那一刀之间,就似是有一种让人神魂俱丧的妖力。
甚至,似乎自始至终也只有一刀。
但冷风那一刀,却似乎能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那怕冷风的修为境界与自已仍有一定距离,但冷风掌中的斩神刀专破神魂体魄,纵然是白衣女子对自已的境界有多自信,此时也不敢有半分的大意。
这样的情况,让白衣女子越打越是觉得心惊不已。
眼前这个自已随手都可以一把捏死的蝼蚁,此时全然都是一幅拼命的架势,偏偏在这个时候,自已却被冷风的气势所夺,根本不敢硬碰硬的死战。
“杀。”
冷风的刀光突然一盛。
仅仅一刹那间,冷风似若与斩神刀合而为一,猛然一刀斩出。
白衣女子猛然觉得眼前一亮,雪亮的刀光却已然及身,纵使自已那无物可摧的体魄,却也在瞬息之间直接一分为二。
那一道刀光之下,白衣女子生生被劈成了两半。
“可恶。”
怒吼自白衣女子的口中发出,如若咆哮,冷风首当其冲,生生承受了这一吼之力,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倒飞而出,口鼻之间不断的有鲜血渗出。
“住手。”
声音很轻,很冷,也很淡然。
甚至说出这话的时候,就好似是说话的生灵根本没有任何的情感。那怕是再正常不过的言语,可是那个声音说出来,就好像天生就有一种令人生寒的感觉。
白衣女子刚要开口说话,天际之间却是响起一声炸雷
‘轰’。
突然间一声巨响传遍天地之间,巨大的震动声只让整个天地似乎都不由震动起来。似若是世间所有力量的爆发点,以那声巨响为中心,似乎方圆数千里的一切,瞬息之间变成了一处盆地,巨岳冰山,转眼化成齑粉,消散于天地之间。
天际之间天雷纵横肆虐,雷光宛若灭世。
一道道雷光,瞬息之间分散向天地之处,轰然落下,,,,,,
整个世间,都宛若是一幅灭世景象。
仅仅一刹那间,已然天地共震,山河共鸣,,,,,,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间,白衣女子不由身子一震。
这种手段,这般威势,这世间倒底是谁才能施展得出这么强大的手段,白衣女子又何尝不清楚?
只是这个时候,那怕是白衣女子自已,眼眸之间也不由露出了一丝不安,眼前这个凶徒,怎么也会引起那位的如此震怒?
“你是谁?”
当冷风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眼前一位须发皆白的白发老人,老人虽然并没有半分恶意表露出来,可是冷风也算得上是老江湖,自然知道有些恶意并不是表面能看得出来的,越是看不出来的恶意,其实也才更会让人防不胜防。
在这陌生的环境之中,突然出现的这位白发老人,那怕是冷风也不敢有半分大意。
“老夫是谁?”
白发老人一声长叹:“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老夫这么有趣的问题了,其实老夫自已都已经忘了老夫自已是谁。这个问题,现在老夫还真的不好回答。”
“是前辈救了我?”冷风不由狐疑起来。
眼前的这位白发老人,身上没有半分修行者的灵气波动,那怕是以冷风如今的眼力,也根本看不出白发老人到底有没有修为。这种看不透的感觉,让冷风心中不由多出了一丝紧张,面对这样的至强者,那怕是冷风这时候也根本不敢有半分大意。
“救你,那倒不至于,老夫没有这样的闲心。”
冷风脸色不由一黑,虽然此时并不知道白发老人的真正来历,但冷风却觉得白发老人极为欠揍。
一个人说话之时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有时候很容易给自已招惹来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若是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的话,有时候那怕是一番那意,也会让人生厌。
显见,这白发老人就是这种人。
不过,冷风倒不至于为了这种小事而生气,这个世间本来就存在一些脾性古怪之人,以前冷见到过的也不在少数。这时候就算是再碰到一两个,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白发老人这种脾性,倒真不适合和人交流。
“小家伙,你能走到这一步,倒真是让老夫都有些意外啊!”白发老人一声长叹:“不过你的胆量也实在太大了一些,居然敢在这一方小世界之中屠杀妖族,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无知,还是真的胆大包天。”
“屠杀妖族?”冷风不由摇了摇头:“前辈误会了,如果不是妖族的生灵将手伸到了人族的头上,那些妖族之所有会有这样的下场,一切也都是他们自已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难不成就只能任由那些妖族来屠杀人族,而不允许我们还手不成?”
“这些道理若是要讲,你可以与妖主去讲,又何必与老夫说这么多?对于这些争端,老夫没有半分兴趣,更不想沾染半分。”白发老人一声冷笑:“不过依老夫想来,妖主是绝对不可能会与理论这些的。”
“妖主?”
冷风脸色不由一沉,神情却是不由变得异常难看。
这些天来,冷风听的最多的就是妖主这个称呼,现在一听到妖主这个称谓,冷风都不由觉得有些头痛了。
可是这妖主到底是何来历,又是何等样的生灵,那怕是冷风到现在为止也实在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键。
“你不是和妖主交过手了吗?”
白发老人一声冷笑:“而且还被人家打的很惨,差点连自已的小命都给丢了。”
“那个白衣女人就是妖主?”
冷风不由吓了一跳,虽然冷风的胆量一向不小,可是这时候听到这样的言语却仍是感觉到心中一惊。
自已与白衣女人交手之后,越是交手就越是觉得对方深不可测。
“那只不过是妖主的一具分身而已,而且妖主根本就没有想要弄死你的意思,否则妖主若是想要杀死你,和捏死一只蝼蚁应当不会有太大的分别。”白发老人一声长叹:“当然,这也得是你自已命大,否则在你激怒妖主的分身之后,那一声咆哮就足以让世间许多生灵都灰飞烟灭。”
“我,,,,,,”
冷风脸色不由一变再变,神情也不由在一刹那间变得异常古怪起来。
虽然冷风自知不知那个白衣女人,但白发老人也未必说的太难听了一些吧!
什么叫做:那只不过是妖主的一具分身而已,而且妖主根本就没有想要弄死你的意思,否则妖主若是想要杀死你,和捏死一只蝼蚁应当不会有太大的分别。当然,这也得是你自已命大,否则在你激怒妖主的分身之后,那一声咆哮就足以让世间许多生灵都灰飞烟灭。
就算是要埋汰人,也没有这么个埋汰法的好不?
这么说话,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不?
如果自已是只蝼蚁,那妖主是什么?
眼前这位白发老人,又把自已比作了什么?
“怎么,看你的意思似乎是有些不太服气吗?”白发老人一声长叹:“老夫劝你最好不要有不服气的想法,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生灵。妖主此次出手,真正的目地也不过是为了试探你而已,若是你再敢出手挑衅,其后果根本就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白发老人说话之间,眼眸之间却是多出了一丝深意:“你不过是为了寻人而来,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之间介入的太深,否则你有朝一日就算是后悔都来不及,你可明白其中的意思?”
冷风脸色不由一变再变,这时候再次看向白发老人的时候,神情也不由变得越发古怪起来。
这时候冷风总感觉自已的一切似乎在白发老人的面都无所遁形一般。
此行冷风本是为了寻找卓君临而来,按理来说在这一方小世界之中理应无人知晓才对,可是这个时候白发老人却又有随口说了出来,一时之间那怕是冷风也不由心中一惊。
眼前这位白发老人,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已的来意的?
这等情况,那怕是冷风自忆都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前辈,你到底是谁?”
对于白发老人的身份,现在冷风却是再也不敢有半分大意了。
那怕是冷风的心再大,现在也知道事情已经出人意料,即然白发老人能看穿妖主的身份,后又以轻描淡写的说出自已的来意,这份手段,已经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到,,,,,,
若是这个时候冷风还不能查觉到白发老人的古怪之处,那冷风也就白活了这么多年,更不配让人高看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