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猿山主的名号,谁敢不识得?」首领满脸的无奈:「只是未将怎么也没有想到,风字营出场的第一战,居然就栽到了山主的手里。」
「怎么,你不服?」
首领不由一愣,继而却是满脸的无奈。
对于卓君临的言语,这时候首领却是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开口了。对于眼下的战局,首领又如何不知道自已已经输的一败涂地?
卓君临的这般言语,完全就像是一个小人得志的势利眼,纵然是首领也算得上是身经百战的老江湖,但这种近乎于无赖的言词,也让首领感觉到了无语。
堂堂金猿山主,世间身份最高的几位存在之一,言语之间却如同一个无赖一般,这又让自已上那说理去?
「狐族果然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卓君临一声冷笑:「怎么说曾经的狐族也曾是这一方世界的主宰,却没有想到竟然会做出这等偷袭的作法,真是令人无语。这脸都已经不要了,倒真是,,,,,,」
首领不由心中一沉,一时之间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战场之上,向来都是尔虞我诈,为达目地也完全都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是现在金猿山主却说出了这种让人无语的言词,那怕是首领也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这一次,我放你回去。」
卓君临咧嘴一笑。
「什么?」
首领不由愣住了,这时候都不由开始怀疑
是不是自已的耳朵出了问题。眼眸之间更是带着一丝无奈,显然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如此让人不解。
此时落败已然成了定局,甚至首领已经做好了应劫的准备。然而卓君临的说词,让首领一时之间也不由感觉到自已是在做梦。
「回去告诉狐主,让他早些洗干净脖子,准备迎接我的怒火。」卓君临咧嘴一笑:「即然狐族仍然执迷不悟,那么我必然会亲自打上狐族,斩了他的首级。」
「放了?」
「放了。」
「山主,你怎么就放了啊!」蛮主一脸的无语,整张脸都不由变得古怪起来:「山主可知道,那风字营的首领,可是狐族的主战派,更是一位极端的疯子。当日进攻进峒城的时候,风字营可是生力军,蛮族有多少将士都是死在风字营的手中。如今好不容易能将风字营首领生擒,山主竟然将他给放了?」
卓君临不由一声苦笑:「不放,难道还要带回来不成?」
「山主就算是不将其带回,也绝不能就这么放任他回去的啊!」蛮主一头黑线:「那怕是将其杀了,也算是为百峒城战死的将士们报仇了。」
「报仇,岂能这个报法?」
对于蛮主的反应,卓君临却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蛮主可想清楚了,这一次狐族派风字营前来偷袭,真正的目标是什么。就算是将风字营上下所有将士全部歼灭,对于我们来说也只是一声战事的胜利。一个风字营的主将而已,根本不入流的货色,战场上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若是想要杀他,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我将其放回,必在会在狐族引起震动,更会有不少狐族会改变态度,所起到的作用远比一刀杀了更有效果。」
说这些话的时候,卓君临特意盯着蛮主的眼眸。
蛮主表现的越是无脑,卓君临就越是不敢完全放心。
自从妖主上一次与自已提及蛮主的深藏不露之后,卓君临也对蛮主有了一定的改观。或许眼前的这位看似精旷的蛮族强者,在自已的面前或许一直都在藏拙。
至少,现在那怕是卓君临也不敢再小看蛮主半分。
「狐族,杀了也就杀了,无需让狐族有任何看法。」蛮主一声长叹:「与狐族交手,注定便是不死不休。一但让狐族生出怯意,到时候想要将其斩草除根必然更加麻烦。下一次,我不希望山主再放了任何一个有可能成为潜在威胁的任何生灵。」
「这,,,,,,」
卓君临不由微微一愣,断而脸色却不由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这时候,卓君临也同样听明白了蛮主的意思。
一直以来,自已想要的只是为了打消狐族的野心,让狐族知难而退。如果能减少一些伤亡,其实以于卓君临来说就已经达到了战略目地。然而,蛮主想要的从来都不仅仅只是战胜狐族,而是要将狐族直接斩草除根,让狐族从这个世间永远的消失。
这般狠厉的心性,那怕是卓君临现在也不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蛮主发起狠来,竟是如此让人害怕?
动不动就要将敌人斩尽杀绝,这般手段一般人也绝不可能有这样的手段。若只是单论狠辣手段,自已在蛮主的面前都只能算是个小学徒一样。
「山主,我知道你不愿意把事情做绝,想要给自已留一条后路。」蛮主一声长叹:「可是有些事情,却远比我们看到的要更加无奈一些。在战场上有任何的侧隐之心,都有可能会给自已带来祸端。尤其是像狐族那些生灵,只要他们一日不死,那么战事就绝不可能会强束,更会给我们所有生灵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这,,,,,,」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卓君临自然是懂的。
曾经在战场之上,卓君临同样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多少敌军都因为卓君临的手段而命丧黄泉,甚至当年与地府强者交手之时,卓君临一把毒药让百万地府大军都应劫,手段之狠辣同样令人发指。
可是无论在任何时候,卓君临却从来都不会主动把事情做绝。
无论面对敌人是谁,只要不是在战场之下,卓君临就绝不会轻易下杀手。那怕彼此是敌对的关糸,卓君临的目地性也都是取胜而非杀敌多少。
甚至有些时候,卓君临都会留下余地。
毕竟,纵然是敌我关糸之下,最底层的低阶生灵是无辜,卓君临并没有嗜杀成性的习惯。而蛮主现在所说提出的,却是与卓君临用意完全相反的一种极端。
敌人就是敌人,不分无辜与否,皆尽当杀。
斩草除根,杀伐干净。
这样的手段只让卓君临都不由有了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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