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天劫撑腰「凌至尊,你又来了?」
看到凌无期的时候,青衣女子的脸色并不好看。
这种时候凌无期再次进入这一方小世界,就说明凌无期有些不太信任她们了。不过这一次青衣女子看凌无期的眼神不由有些古怪,竟是隐隐带着一丝迷茫。
「前辈。」
凌无期向青衣女子和虫母行了一礼。
对于强者,凌无期自然是有足够的尊重。
无论是青衣女子还是虫母,都是站在世间最顶端的那一列至强者,纵然是以凌无期的自傲,心中也仍是充满了尊重。
「凌至尊这一次前来,看来是对我们并不放心啊!」青衣女子咧嘴一笑:「看凌至尊的气势,想来是修为又更近一步了。莫不是凌至尊如今觉得修为已经在我们之上,所以才要来看看卓君临的现状?」
「晚辈不敢。」凌无期毕恭毕敬的开口,眼眸之间满是凝重。
虽然自已的修为战力的确是有精近,可是凌无期却并不敢直接面对青衣女子这样的存在。当日在昆仑山上凌无期可是领教过青衣女子的诡异手段,那怕是到了现在如今自已修为已然更近一步,却仍是想不出破解青衣女子手段的办法。
纵然是以凌无期的自负,也知道该认怂时就得认怂。
「那么凌至尊此行,所为何事?」
「晚辈心中莫名有些不安,故此前来看看而已。」凌无期一声长叹:「晚辈实在没有其他的意思,只不过是心中实在,,,,,,」
「这件事情,凌至尊不必解释。」青衣女子一声长叹:「至于凌至尊此行的用意,我们早就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这一次凌至尊来的也正是时候,有人想要欺负卓君临,我们并不方便直接露面,若是凌至尊出手的话,倒更合适一些。」
「欺负卓君临?」
凌无期眉头不由一皱,神情却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以往之时,从来都只有卓君临欺负别人的份儿,从来就没有谁敢欺负到卓君临的头上。到底是什么不长眼的家伙,居然会去招惹卓君临那个祸端?然而青衣女子都说她们不方便出面,只怕对方也非是善男信女,这倒正合了凌无期的心思。
自从修为大近之后,卓君临也很久都没有遇到合适的对手了。
若是寻得机会,倒也不失为一场造化。
「卓君临那小家伙,无论走到那里都会莫名其妙的招惹上一些事端。」青衣女子一声长叹:「这一次两个身份极高的老东西想要拿卓君临立威,却没想到却卓君临的身上丢了面子。只怕以那二位的心性,定然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这一次凌至尊来的正好,刚好也可以出面试试那二位的底气。」
凌无期眉头一皱:「二位前辈不方便出手?」
「我们终究身份特殊,轻易不能沾染太多因果。」青衣女子无奈苦笑:「虽然我们有把握护得住卓君临,但却必然会暴露自已的身份。凌至尊若是能出手的话,效果同样可以达到,更可以让那些意欲对卓君临不轨的生灵有所收敛。」
「这,,,,,,」
凌无期不由眉头紧锁,却陷入了犹豫之中。
面对任何强者,其实凌无期都敢直接硬碰硬的战上一场。不过眼下的形势却让凌无期也不得不考虑一些,毕竟现在身处于这一方小世界之中,尤其是上一次见到过妖主的强大之后,现在凌无期也已经没有以往之时的孤傲。若是能取胜的话还好,万一要是不敌对手,反而会丢了自已的面子。
这些事情,凌无期也不得不多想一些。
「凌至尊竟然也会犹豫?」
「知道的越多,就越是会对这个世界生出敬畏之心。」凌无期一声长叹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这一方小世界很邪门,似乎是有某种无法言喻的压力一般。甚至从进入这一方小世界开始,就感觉似乎在我的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一样。二位前辈的想法,晚辈也不知道自已到底能不能做到。」
青衣女子眉头微微一皱,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眼下的情况,连青衣女子自已也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破解。
不过,凌无期即然有这种无法言喻的感觉,那么就说明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其实,凌至尊尽力就好,无需一定要击败那两位。」青衣女子一声长叹:「我的本意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在卓君临的背后并不是没有人替他撑腰。只要有了那种态度,我相信就能达成我想要的目地,他们也就不会轻举妄动了。」
「这也行?」
凌无期不由愣住了。
对于青衣女子的这种说词,凌无期一时之间却是实在有些想不明白。
「有些时候,态度决定一切,如今卓君临顶着金猿山主的名头,让多少生灵都对其有些想法。」青衣女子长叹道:「不过他们就算是想法再多,其实也大多数都在试探,毕竟现在卓君临只有真仙境的修为。如果能由凌至尊出面让那些生灵知道卓君临背后并不是没有人,那么便可以让一些有心之人退避三舍。」
「原来如此,晚辈明白了。」
只到这个时候,凌无期才算是真正明白了青衣女子的用意。
青衣女子的真正想法,只是意在威摄。
凌无期这时候只要出现,就会让许多观望的生灵对卓君临也多上几分顾虑,毕竟卓君临现在顶着的是金猿山主的名头。许多想要踩着金猿山主垫上几分名声的生灵,也会因为有人替卓君临出头而有所收敛。
「那金猿山主到底是何方神圣,卓君临为何却顶着金猿山主的名头了?」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其实知道的也并不清楚。」青衣女子一声苦笑:「不过那金猿山主也是一位十分了不起的存在,曾经与妖主大战而胜之,这就造就了金猿山主的无敌之名。那些意欲对卓君临不轨之徒,多数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他们不惜赌上自已的身家性命,才想要压卓君临一头。」
「这种生灵,很可恶。」
「可不可恶,那也要分怎么去看才是。」青衣女子一声长叹:「不过能有这样的机会,又有谁会拒绝呢?如今卓君临的修为只有真仙境,许多争名逐利之辈,自然是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真的能击败金猿山主,压住金猿山主一头,就足以让他们的名声一步登天,这样的时机换作任何一个生灵,只怕都难以拒绝得了。」
「如此,晚辈就明白了。」
令主一向都认为自已很优秀。
那怕是当年曾经败于妖主之手,却从来不曾让令主觉得自已就弱于世间的任何生灵。在任何生灵的面前,令主都可以视对方如无物。
纵然是与令主同一级数的强者,也很少有生灵能让令主正眼看上一眼。
然而现在,令主却也有些犹豫了。
这么多年以来,从来都没有任何生灵敢违塑令主的意思。
至少,令主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认为的,那些胆敢对令主意见相左的生灵,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压,最终的结果也同样如同令主所想的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如今金猿山主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一常规。
当日在万妖城之中,令主就已经丢了面子。
后来在百峒城中,令主本意就是打压一下金猿山主,只要金猿山主能低头认个错,其实令主也并不是一定要置金猿山主于死地。然而金猿山主的强势回击,更是让令
主颜面尽失。这样的情况之下,令主自然也不可能再容忍得了金猿山主。
如今令主已经找足了借口,却让蛮主从搅和的不了了之,更是让令主觉得自已的面子丢大了。数次情况的改变,已经让令主对金猿山主恨之入骨。
然而,那怕是现在令主恨不得将金猿山主生吞活剥,但令主却知道这并不是适合的时机。如今若是对金猿山主无故下手,很有可能会让自已颜面尽失的同时,更会引起其他各族的不满。
弄死一个真仙境的生灵,令主相信这对于自已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就在令主准备入定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一股似有似无的杀意,甚至在这个时候那怕是以令主的修为,竟然也不由感觉到了一阵心惊胆战的感觉。
这种感觉,令主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不曾有过了。
甚至自从令主修道有成,就已经不曾有过这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令主心里同样很清楚,这个时候只怕盯上自已的生灵修为战力已经根本不在自已之下,否则也不会让自已有这样的感觉,,,,,,
令主一时之间也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灵,竟然敢在这种时候盯上自已。而且对方的意图非常明显,分明就是想对自已下手,,,,,,
「何方道友意欲对本座不轨,不妨现身一见。若是有什么误会的话,本座愿意澄清。」令主一声长叹:「鬼鬼崇崇,可不像是前辈高人所为。」
「鬼鬼崇崇?」
一声冷笑声响起:「凌某杀人,还需要鬼鬼崇崇吗?若非是我故意露出一丝杀机出来,令主可能发现我的存在?有些时候,做人还是不要太过自信的好,至少我若是想要动手,至少也有重创令主的把握。」
说话声中,一位身形清瘦的白衣男子大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