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那怕是白发老人现在也不由有些郁闷了。
卓君临,似乎是早就已经想好了理由。
“看来,卓公子是早就已经想好了搪塞老夫的理由了,这倒是让老夫实在有些意外。”白发老人一声冷笑:“不过老夫也还是要多提醒卓公子一句,有些时候自作聪明,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儿。毕竟在有些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
“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卓君临一声轻笑:“在前辈的面前,我终究只是一个小辈,定然是不会给前辈招惹麻烦的。”
白发老人一
声冷笑,却终是没有说话。
“狐族的那件东西,以后就不要再惦记了吧!”白发老人一声长叹:“那件东西实属不祥,曾经有许多修为通天的强者都最终发生诡异,就是与那件重宝有关。若是卓公子不信邪的话,倒也可以试试。”
“这是狐主让前辈与我说的?”
“卓公子在狐族的所做所为,一切老夫都看在眼中。”白发老人一声冷笑:“只是老夫也没有想到,卓公子竟然真的那么大胆,居然真敢去碰那件重宝。若不是狐主阻止,卓公子也就没有机会听老夫的这些言语了。”
“那东西真有那以邪门?”
“邪不邪门,卓公子为何不自已去试试呢?”白发老人一声冷笑:“反正卓公子身上已经有了厄运之灵,那件重宝也未必便影响得到卓公子。当然,万一要是真有影响的话,也未必会发生不祥,要不,,,,,,”
“晚辈知错了。”
卓君临急忙开口认错。
虽然白发老人说的轻松,可是这个时候在白发老人的口中说了出来,却让卓君临都不由觉得有些后背发凉。
如果狐主和白发老人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自已冐险一试真的很有可能会给自已招惹来麻烦。至少卓君临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弄清楚他们到底是在虚张声势,还是说的是真的。
…。。
越是这样的情况之下,卓君临就越是不敢有任何大意。
一但真的有什么诡异之处,自已很有可能连
后悔的机会都不会有。
“前辈能否告知,那件重宝到底是什么?”
“有些事情,卓公子还是不知道的好。”白发老人一声冷笑:“知道的多了,很有可能会给自已招惹来极大的麻烦。那件重宝,本是邪物,是受了诅咒的妖邪之物,那怕只是提及其名,都有可能会惹出异动。”
“那到底是什么?”卓君临满脸的错愕。
此时白发老人说的越是邪门,卓君临就越是觉得想要知道。
似乎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呼叫自已,就是想要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也罢,即然卓公子想要知道,那老夫也不能扫了你的兴才是。”白发老人一声怪笑:“狐族的那件重宝,其实就是一个祭坛,乃是狐族先辈于生死存亡之际,以所有狐族顶尖强者的精血所祭炼出来的一个祭坛,必要的时候可以召唤出狐族先辈同样的力量。不过那件重宝一经祭出,那么便必然便是血流成河,万灵凋落。也正是因为杀戮太重,后来邪气也越来越重,到最后渐渐转变成了一件邪物,连狐族生灵都不敢轻易提及。”
卓君临不由一愣。
祭坛?
邪物?
连狐族生灵都不敢轻易提及?
这任何一个所透露出来的信息,都不由让卓君临心中暗自震惊。那怕是卓君临向来胆大包天,这时候心中也不由升起一种极度不妙的感觉。
难不成,狐族的重宝真的是一件不能惦记的邪物不成?
又或
者是说,狐族那个重宝,真的不能太过惦记的吗?
“即然知道是邪物,那狐族为何不将其毁掉,还要再留着?”卓君临不解道:“如果真的和传说中一样是邪物,那么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狐族的处境是什么情况,想来卓公子也是听说过的。”白发老人一声长叹:“如果不是顾虑那件邪物,你以为当年各族会容忍狐族存留在这个世间?如果没有那件邪物,只怕谁都不会给狐族存续的机会。如果是卓公子遇到这样的情况,又会如何选择?是将其毁灭,还是另做他论?”
“这,,,,,,”
卓君临不由一愣,却终是没有再说话。
白发老人的意思,卓君临又如何不明白,只是有些事情,卓君临却是实在有些想不明白,根本就想不通为何会是这样的情况,,,,,,
“有些人,有些事儿,卓公子还是不要惦记的太多。”白发老人一声冷笑:“不属于你的东西,就算再怎么惦记也是没有用的。”
“现在,有很多双眼睛都盯在卓君临的身上。”
虫母满脸的凝重:“除了狐族的生灵之外,还有来自盟军的许多生灵,看来他们对于卓君临这个家伙,其实也是并不能完全放心的。越是现在这种时候,本宫觉得就越是应当早些脱身才是。真要是在现在这种泥潭中停留,必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
青衣女子却是一声苦笑,微微摇头。
“你
什么意思,难道还要留在这里不成?”
“留不留,其实我们都没有办法决定。只要卓君临自已不愿意走,难不成我们还要用强不成?那些生灵现在盯在卓君临的身上,只不过是觉得卓君临有利用价值而已。一但失去了应有的新鲜感,那到时候自然也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了。”
“这件事情,不可能只是新鲜感而已,很有可能是被人盯上了。”
虫母满脸的无奈:“现在这种时候形势已经越来越复杂,那怕是你我也未必能护得住卓君临的周全。而且那个家伙向来都喜欢惹事生非,真要是惹出了无法想象的麻烦,到时候后果将不堪设想。依我之见,那怕是对卓君临用强,也就当先让其离开这一方小世界才行。这里终究太危险了,万一真要是出点什么事情,我们就没脸去给人族交代了。”
“恐怕,走不了吧!”
“为什么?”
“卓君临那个家伙,你觉得他会老老实实的离开?”青衣女子一声苦竹笑:“原本这样的办法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怕根本行不通。那个存在即然已经将卓君临拉进了局中,双如何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破坏他的计划?而且卓君临那个家伙,只怕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这么老实的离开。”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吧!”
”现在这种时候,我们恐怕除了看着,还真没有其他的任何办法。”青衣女子
一声苦笑:“若是面对的是其他的生灵,我们还是能想到些办法,至少也至于会这么被动。可是面对那个存在,别说我们没有半点机会,就算是有想法,也根本不可能做的到。”
“你就这般没有信心?”
“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事情,而是事实。”青衣女子苦笑摇头:“那个存在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想来不用我多说的吧!”
“可是,本宫实在有些不甘心就这么认命。”
“卓君临留在这里,未必不是机会。”青衣女子终是一声苦笑:“这一方小世界的战乱,其实就是天地大劫的缩影,卓君临若是能在这一方小世界的战场上先经历一番,未来真正面对天地大劫的时候,或许能早有准备。这种经验,可不是什么地方都能遇得到,对于卓君临来说,或许会大有益处。”
虫母脸色不由一黑。
虽然青衣女子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可是虫母却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太对劲。越是现在这种时候,就越是有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难道这一切青衣女子都不知道的吗?
可是,虫母却更明白一件事情。
至少,青衣女子的眼界之远,比自已更胜一筹。
在卓君临的这个问题上,青衣女子的用心不会比自已少。
“战场,永远都是充满了血腥与危险,任何一点变数,都有可能会将事情引起的更加麻烦。”虫母满脸忧色:“尤其是卓君临那个家伙,无论
…。。
什么时候都爱出风头,偏偏自身的修为却低的可怜。真要是招惹了什么了不得存在,那岂不是要,,,,,,”
后面的话,虫母没有再说下去。
战场,从来都是兵凶战危。
有些时候,那怕是那些修为强大的生灵都不敢说是能保证万无一失。就卓君临现在的那点儿微未修为,其实根本就没有在战场上自保的能力。真要是碰到那些强大的敌人,弄死卓君临比捏死一只蝼蚁都不会费劲。
“这些,我也想过。”
青衣女子一声长叹:“可是即然我们看好卓君临,那就应当相信他能做到我们的期望。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的话,那又怎么能真正的立身于这个世间。如果怕危险就不上战场,那么又如何在众多生灵之中脱颖而出我们对他的期望很高,如果注定无法达到的话,那么早一点失望也未必便不是一件幸事。”
“可是,他有可能会死。”
“修行之人,自从踏足修行之路开始,每一步都是身处于危险之中。”青衣女子一声冷笑:“若是真的怕死,那么本身就不应当挤身于修行之路。对于任何生灵,我们都不能有任何的怜悯之心。因为现在对他们的怜悯,很有可能将会是未来路上给他们的丧钟,虫母,你可明白?”
“这,,,,,,”
虫母不由一愣,却终是没有说话。
虽然青衣女子的话很绝情,可是却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这种事情
,听起来的确难听,然而在这个乱世之间,除非是甘于平庸之辈,否则都是随时随地都处于危险之中,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退路。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不能有任何的大意,不能有任何的退缩。
迎难而上,方可走上终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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