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花魁刚走,门“咯吱”一声开了。
陈朝偏头瞧过去,发现是侯吉这个猴崽子,侯吉双手扒拉着门,只伸进来一个脑袋,笑嘻嘻道:“相爷?怎么样?安排的可还满意?对方可是红袖招的花魁,听说卖艺不卖身,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
陈朝笑骂一声,拿起空酒杯就砸了过去。
侯吉也不躲,双手接住,笑嘻嘻道:
“相爷,放一万个心,你不说我不说,夫人是不会知道的。”
“滚蛋!”
陈朝臭骂一声,让侯吉滚远一点,别一会儿自己办事的时候听墙根。
“好嘞,属下这就滚。”侯吉把酒杯还给陈朝,然后就要离开,他保证不趴墙根,其实房顶是个不错的去处。
“那个,等等。”陈朝叫住即将离去的侯吉,吩咐道:“去找一截绳子,再找一个勺子。”
侯吉摸不着头脑,绳子,勺子?
要绳子他能理解。
可勺子是干嘛用的?
“快去!”陈朝催促道。
“好嘞……”
——
——
当红豆花魁再一次出现在屋里时,陈朝眼前猛地一亮,只觉口干舌燥,小腹着火一般,难以自持。
只见,红豆花魁雪白的脚丫踩在光滑先地板上,她身上批了一件青色的透明纱巾,里面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肚兜和亵裤,除此之外什么都没穿,白里透红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叫人忍不住想去探寻和亲嗅。
就这还卖艺不卖身?
果然,不能光看女人表面,陈朝心里叹道。
<bD/> 红豆花魁站在门口,十分娇羞地低下头,犹豫片刻才关上门,一步步走上前:“公子,奴家一生有两个愿望,一愿父母康健,二愿青史留名!奴家知公子诗才出众,还请公子无论如何,要为奴家作诗一首,了却奴家心愿!”
说罢,红豆花魁双手贴额,跪拜下去,声音动容:
“还请公子了却奴家心愿,奴家愿以身相许!”
陈朝扶起地上的红豆花魁,脸上表现出一副极为怜爱的模样:
“姑娘快快请起。作诗这事,强求不来,得容我好好想一想,斟酌每一个字,方能出一首好诗,作的诗差了,不仅帮不到姑娘,我心也不安。”
红豆花魁抬起美眸,看向陈朝,“那奴家该如何做,才能帮助公子?”
陈朝坦诚地说道:
“我这人作诗有个特点,一般心情愉悦时,成诗的质量就好一些,心情特别愉悦,诗特别好,姑娘你懂吧?”
红豆花魁愣愣出神,粉唇嘟嘴,但很快明白过来。
愉悦?男人最愉悦的时候不就是……
想明白后,红豆花魁似撒娇似埋怨:
“奴家懂了,奴家这就给公子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