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您再不出来,方大人就要打人了,我们快拦不住了,您快点起来吧……相爷?相爷你有在听吗?”
被窝里,陈朝的怀里,许红豆如蒙大赦。
下一刻,她睁开眼睛,轻轻推了陈朝一下,想要把陈朝推走,“相,相爷。”
第一次称呼陈朝,许红豆有点不习惯,但很快说道:
“相爷,方大人找你肯定有急事,您还是快点穿衣起床去见方大人吧,别耽误了正事。”
陈朝笑笑,伸手轻轻刮了刮许红豆的鼻梁:
“没事,那老头能有什么急事?还不是为了昨夜诗会上的那首诗,不急,先晾他一会。咱们的事才是正事。”
说罢,陈朝的大手轻轻往下移动,攀上玉峰。
和慕容玥,宋清婉相比,许红豆这方面弱势很多,就更别提宁白芷的了。
不过陈朝并不心急,听说这玩意揉揉会变大,也不知真假。
“别。”
许红豆在陈朝怀里挣扎着,一口咬在陈朝的胳膊上,想让他放手。
陈朝吃痛,捏住许红豆的脸蛋,“属狗的?”
这时,门外又响起侯吉的敲门声,陈朝不耐烦地说道:
“让那老头子等着,别来烦本相!”
“属下遵旨!”
侯吉见陈朝口风不对,灰溜溜地抱拳离开。
屋里面,大被下,许红豆闻言一时心如死灰,渐渐放弃了挣扎,任凭男人处置。
陈朝玩弄一会儿,忽然停下手中动作,他摸着许红豆的脸问道:
“疼吗?”
许红豆一怔,看了陈朝一眼,嗯?
转而羞红了脸,藏在被子里,捂着脸不肯出来。
陈朝掀开被子,转身从床边的圆凳上,拿起早就备好的烫伤药膏。
他指的疼,可不是女人的破瓜之痛。
而是昨夜用烧红的勺子,把许红豆大腿内侧的竹子刺青烫掉造成的烫伤。
“躺好,岔开腿!”
“给你上点药!”
陈朝坐在床边,用小指晕药膏,命令道。
被子里的许红豆咬着嘴唇,犹豫一会还是照做,慢慢掀开身上的被子,微微岔开双腿,露出大腿内侧血糊糊的一片。
陈朝上药的时候,许红豆偏过脑袋,也不敢去看,只是皱着眉头忍耐着。
陈朝动作很轻柔,一边上药一边说:
“昨夜本相说过的话依旧算数,从今往后,你许红豆就是本相的人,本相会罩着你。识时务者为俊杰,许红豆,你很聪明,本相不得不承认,你明白昨夜事情败露,不投靠本相只有死路一条,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我只是不想让我父母惨死!”许红豆说道。
〲“放心,本相会想办法救出你的父母,没救出之前还需要你委屈一段时间,继续留在燕王身边。”
“我明白……可,可我……”许红豆支支吾吾。
“但说无妨。”
闻言,许红豆实话实说:“我这次的任务是偷到火药,不管是配方还是成品,若任务没完成,回去后怕是……”
陈朝点点头,明白了,继而说道:“火药至关重要,本相不能给你,但为了让燕王继续信任你,本相会给你几则重要消息,你带回去,就说是自己打探到的,燕王查明后,不仅不会责怪你办事不力,还会重重赏你,此局之危自解。”
火药是陈朝现在最看重的东西,水泥,酒坊他都可以完全舍掉,唯独火药不行。
上完药,陈朝余光打量那茂密森林一眼,只觉神秘不可窥探,可越是这样,陈朝越好奇。
许红豆察觉到陈朝的目光,忙拉上被子。
陈朝舔舔嘴唇,笑笑:“时间还早,不如我们……”
许红豆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声音颤抖:“属下已经是相爷的人,相爷想要,属下不会拒绝。”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