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经常不把皮特洛当哥哥来看待,在你面前却老老实实的,希望你以后在相处的时候能注意一下这点。
做为他的启蒙老师,你在他眼里可能就是严厉的化身。
该教训的时候就教训,不要手软。
到时候我也会站在你这边的。”
“老师,你言重啦。”
旺达·马克西莫夫挽了一下被海风吹乱的头发,“也不是只有老师你一个人。
做为最小的弟弟,包括了所有的因素在内都好,实际上,我们所有人都很宠溺他。
这是托比能够接触的环境造成的,可不是像老师说的这些自责的话,全都是老师一个人的责任。
所以,这一点我必须要反驳一下。
再说了,托比人小鬼大,机灵得很。
有时候,我甚至有点羡慕他。”
“呵呵。”
王伦道:“为什么会是羡慕?”
“老师,我不是说你厚此薄彼,对我们不好的意思。”
旺达·马克西莫夫歪着脖子道:“我是觉得,他心里面有一把尺子,仿佛能够衡量出人心的距离,可以恰到好处的在合适的人面前表达出合适的情感。”
见王伦露出一副“你哄我”的表情,她又道:“是真的。
我知道,在老师眼里,皮特洛不管在我面前还是在托比面前,都没有一个做哥哥的威严对吧。”
王伦点了点头,心道:难道皮特洛这臭小子还有抖M属性?
“在我看来,皮特洛或许是对我包容,是大度,是把哥哥的属性中的某一面放大到了极致。”
旺达·马克西莫夫认真道:“而对于托比,他展现出的又是另一种属性。
我觉得,他在托比身上才真正的找到了一个做哥哥的感觉。”
“依你的看法,皮特洛岂不是在托比那里找补?”
王伦笑笑:“总之,原因有很多种,但我身为一家之主,既然注意到了,就不能放松。
这两个在我这里现在都是臭小子,我不想将来有一天会改口,叫他们中的一个叫坏小子。
那就太不应该了,也是我失职。”
“书上说:养不教,父之过。”
旺达·马克西莫夫道:“老师,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以后我会格外注意的,随时纠正他的不良习惯。”
“是老师要格外注意才对。
旺达,你这个年纪,正是天真活泼的时候,可现在,有些过于老成了。
这可不是花季少女应该有的样子。”
王伦道:“等这段时间过去,我准备进行一段时期的封闭式锻炼,你们三个人都要随我一起。
你跟皮特洛,进步虽快,但是基础打的越牢固越好,所以,这段时期也就相当于是特训了。
我希望,你和皮特洛,能在这段时间里,把过往积累的负面情绪、沉重的包袱等等,一切影响你们做回自己的东西,通通经由汗水、磨练、战斗发泄出去。”
顿了顿。
王伦迎着她的目光道:“说实话,老师也是第一次做家长,肯定有许多做的不对的地方,没办法,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硬来了。
你们大一点还好。
托比呢,因为他自身的关系,起点又与你们不可同日而语,所以不能混为一谈。
这次,我主要是想磨一下他调皮捣蛋的性子,让他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
我也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抹杀了他的某些天性,还是激起他逆反的心理。
但我必须去做。
因为小的时候都管不住,大了更不好管。
未免将来有一天出现令我们扼腕叹息的事情,回忆起今天的放纵,那时候,做再多也于事无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