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过于放任的自由,往往意味着肆无忌惮,也许是无意,就会对身边、对周围、对这个世界造成巨大的影响(‘破坏’两字欲言又止、隐而不发)。
你们的老师,王伦。
他的安排,以及你们的决心,不容我置喙。
但是,既然你们还需要我,既然尊重我,我希望日后:
我的意见,能够贯彻,能够在你们的行动中得到体现。
而不是左耳进右耳出,变成了可有可无。”
“嘻嘻。”
旺达·马克西莫夫笑着走到他身旁,挽着他的胳膊,甜甜的道:“怎么会呢,斯塔克叔叔,你可是我们中间最聪明的人。
你见多识广,学富五车,为人又幽默风趣,能够放的下身段,一点也不像科学怪人和技术宅。
你看托比就知道了,他可不是跟谁都能玩的来的。
况且,你也知道,老师向来是说一不二、甩手掌柜的性格。
我跟皮特洛这艘小舢板要想顺利的启航,不偏离航道,这中间,肯定离不开你的支持和掌舵。
在我们看来,往后,需要斯塔克叔叔你帮助的地方还多着呢,又怎么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极端情况。”
“是啊。”
皮特洛·马克西莫夫也道:“斯塔克叔叔,你也知道,在我这个年龄,有时候可能会一时冲动,不顾后果。
届时,不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还好,一旦出现,恐怕内疚也迟了。
这时候,正需要一个有大局观、有经验、有人格魅力的人,可以在关键的时候,像是灭火器一样,及时将不好的苗头、隐患找出来,予以消灭。
而这个人,除了老师,舍你其谁?”
“停,停。”
托尼·斯塔克无奈的看着他们,“这一套一套的,你们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相信王伦是不会教你们这些的,而阿富汗的锻炼效果是体现在你们的其他方面——你们不要再忽悠我了,我有点头晕。”
“哈哈哈。”
“斯塔克叔叔,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
托比·迈奎尔左瞧瞧右瞧瞧,独自纳闷着:为什么他们说的每一个字都能听明白,但是,组合到一起,就听不明白了呢?
“哒、哒。”脚步声传来。
王伦推开门走进来。
众人向他看去,正待打招呼,却见他身后竟然又冒了一个人出来。
而且,还是位女人!
旺达·马克西莫夫不动声色道:“老师,你回来啦。
这位是?”
“海拉,奥丁的女儿,在过去她被称为死亡女神。”
王伦脚步不停,将迎上来的托比·迈奎尔抱起,道:“不过,这都是过去式了。
从今天起,她就是我手里的一把刀,一把枪。
旺达,我把她交给你,以后,要是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你就让她去办。”
“知道了,老师。”
旺达·马克西莫夫脆声应道。
这时,王伦留意到客厅里的狼藉,便道:“怎么,我们家进贼了?”
“不是的。”
皮特洛·马克西莫夫道:“老师,刚才……”
他将方才的一幕转述出来,随后,尤显气愤的道:“老师,你觉得我们的处理方式可行吗?”
王伦并未立刻回答他的征求意见,而是环视了一圈。
他的目光从在场的每一个人脸上移过。
蓦地,笑道:“托尼,看来你们已经聊过这方面的话题,并且达成一致了?”
“嗯。”
托尼·斯塔克不爽的看着他道:“我拜托你,下一次可不可以不要先斩后奏。
你知道刚才我在孩子们面前多么尴尬吗?
幸好孩子们懂事,否则,你现在是在地缝里看到我。”
“你确定地缝能困得住你?”
王伦笑着打趣了两句,又赔了两句不是,勉强算是化解了他的不满。
然后,才道:“不管汉克·皮姆的本意是炸死我们,还是想同归于尽,又或是更深层次——给那些执迷不悟的政客们提供一个完美的借口。
总之,我当初就已经警告过尼克·弗瑞,如果还有人不知死活,我不介意亲自出手。”
“老师!”
皮特洛·马克西莫夫想出言提醒一下。
“别慌。”
王伦知道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嘴上要说什么。
他道:“老师既然说过了让你和旺达做为代言人走向前台,自然就不会反悔。
眼前这件事情,在老师看来,还谈不上是考验。
所以,你们尽管放手去做。
不过,话虽如此,奖惩还是要有的。
以结果论,这件事情完成的漂亮,就证明你们确实是可以独立,有资格屹立于世界舞台。
反之,要是掉了链子,那就老老实实的退回来,像从前一样,该干嘛干嘛。
你们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