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
“谁啊?”只是门声刚出,房内立马就传出一声巨大的公鸭吼声。吓的夏柳溪身后面几人一聚灵,鹅蛋脸姑娘刚刚站稳的身体,差点没吓的摔在地上。
可夏柳溪就跟没事人似的,眼神不再是木讷,反而多了一些冷漠,她没有回话,而是直接推门而入。
一进来,夏柳溪就看见长的一脸老相的管事,正坐在他那把虎头椅子上,看着门口这边。
而那个倒霉兮兮的于然自然是站在他的对面,低着头,整个身体都是在忍不住的再颤抖,一句话不敢说,仔细一看,一个男人好像再在哭。
“夏柳溪?”管事唐勇眯了眯眼睛,“夏柳溪,你还敢来啊。”
怕是管事此时正在气头上,眼见着夏柳溪身上狼狈不堪,有着鲜血却是视若不问,倒是于然看了她一眼,但也只是看了一眼。
夏柳溪也没理那唐勇的话,就那么缓步的先前走着,走到了与于然并齐才是停下:“唐管事,您叫我有何事?”
唐勇,整理陈年旧事这组织的管事,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待就是十几年了,虽然是一个小小的管事,但心中早就不耐烦了。
所以一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他就暴躁,逐渐的脾气就越来越不好,就练就了这一嘴骂人的功夫。
“夏柳溪,你还好意思问我?”唐勇指着夏柳溪质问,“我问你,你昨天的撰笔是哪来的?那东西是你能碰的吗?”
“借的啊。”夏柳溪淡淡的回道。
听了这话,唐勇气的是直咬牙:“放屁!知道什么叫不问自取是为贼,你明明偷了别的撰笔使的撰笔,还在这跟我狡辩。再一个你算个什么东西有资格撰写消息,你就是一个撰笔堂的佣人。”
“唐管事,你可不要冤枉好人,我什么时候偷拿他人撰笔使的撰笔了。再一个说话别这么难听。”夏柳溪神色一动,质疑问道。
唐勇双手叉腰,挤眉弄眼道:“好啊,夏柳溪你还在这给我装,于然刚刚都已经跟我说了,就是你偷拿的,还狡辩。”
夏柳溪难以置信的看向于然,于然似乎是做贼心虚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于然,你不是说那根撰笔是你与相熟的朋友借予的嘛?怎么就成我偷拿别人的了?
于然却是低着头依旧躲着她的目光没有说话。
唐勇不耐烦道:“行了,少废话了,那根撰笔在哪了,赶紧拿出来送回去,然后收拾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夏柳溪转过头看向唐勇:“唐主管,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什么意思,你已经在撰笔堂除名了。”唐勇道。
“除名?”夏柳溪也急了,“唐主管,你凭什么将我除名?现在想卸磨杀驴了,你良心过的去嘛?”
“良心?”唐勇冷笑一声,“良心这个东西它能当饭吃吗,它不能,你问我凭什么,就凭你不听话,如何?这个理由充分?”
“你……”
夏柳溪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唐勇是一心要踢自己走啊,就连她最照顾的于然,如今也是合起伙来陷害她。
不过,这些说多了也无意义,该走还是得走。
“唐管事,你真是好算计啊。”夏柳溪笑了笑,“今天我夏柳溪见识到了。”
说完,很冷漠的瞟了二人一眼,毫不犹豫的转身先门口走去。唐勇见状心中不由的暗喜,但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忙道:“等等,夏柳溪,把撰笔留下再走。”
夏柳溪没有停下,继续先前走着,不过,倒是回了唐勇两个字:“扔了。”
“什么,扔了?”唐勇大惊,“你给我站住,你知道那一根撰笔有多贵嘛?你说扔就……哎,哎……”
夏柳溪笑了笑,完全不理会他,一副跟我有什么关系的架势,直接就是开门走了出去。
不过,唐勇说的对,每一个撰笔那都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寻找艰难,而且制造起来不易,一根撰笔下来最少要千两银子起。
唐勇见状,气的是直踹桌子,夏柳溪拍屁股走人了,那剩的一个烂摊子不还是得自己收拾,自己的那点月钱哪能够这么折腾,他都怀疑自己是造的什么孽啊!
唐勇转过身,发现于然还在愣在那,立马扯他那公鸭嗓子喊道:“臭小子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我追回来。”
于然被这一声喝声吓的一激灵,但也缓过了神来,磕磕巴巴的道:“是…是…唐管事。”
说完,便追了出去。
于然走后,唐勇才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夏柳溪,你可千万不要怪我,我也是没办法,谁叫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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