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跟林双赌一把,说白了,就是因为手里有这个筹码。
袁大师拿起战宇泽的手腕,寸关尺听了听脉。
随即脸色一沉。
战宇泽也跟着脸色一沉。
“老袁,怎么样?”
袁大师收回手,捋了捋胡须,面落难色。
“大少,我觉得够呛啊!”
“别跟我说你不行!”战宇泽神情有些慌,“这马上就一个小时了,你不能看着我疼死!”
“死不了,”袁大师说道,“这针法就叫活受罪,受罪,但是死不了。”
战宇泽:“......”
这还真跟欲死不能异曲同工。
“你不是故意的吧?”战宇泽扫了一眼地下室,“你不是怨恨我把你关这里,故意让我遭罪吧?”
“我哪有那个胆子?”袁大师苦着脸,“大少跺跺脚,阎王殿都要抖三抖,你就是给我三个胆子,我也不敢拿大少开涮啊!”
“但是你连这针法的名字都知道,又怎么能解不了?”
战宇泽显然不信。
“大少你真是抬举我了,”袁大师苦笑,“你当慕容门的针法,这么容易学?”
“你不是有他家古书吗?”战宇泽皱眉。
“活受罪这针法古书没有,”袁大师说道,“我也是以前在慕容天身边,偷偷了解的皮毛,治不了病的。”
“你什么意思?”战宇泽的心往下一沉。
难不成这一局,他要输给林双了?
他得疼得哭鼻子咧涎,连滚带爬地去求她?
那岂不是彻底完蛋了?
“不行!”战宇泽怒吼道,“你特么说什么也得救我,老子敢跑回来,全指着有你呢!”
“但是老头子我是真不行啊,”袁大师几乎要给战宇泽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