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哥?”陶渊很是惊喜,“你怎么有功夫来这里?”
“还不是被双儿闹得?”慕容负的眉心都被自己捏红了。
陶渊给他倒了杯温水,笑道:“双儿又怎么折磨你了?”
“当然是因为战宇寒!”
“那就是双儿过分了,”陶渊说道,“你的解药研究够快了,那东西可不是说说就能出来的。”
“这个双儿当然知道,”慕容负说,“她也没因为解药逼我。”
“那是因为什么?”
“这该怎么说呢?”慕容负想了想,说道,“双儿说,不嫁给战宇寒了,要嫁给世上最丑陋的男人。”
“哈哈哈!”陶渊笑了起来,“他们小两口吵架说气话,你大舅哥跟着当真?”
“但是事情不是吵架说气话,”慕容负拧着剑眉,“你当大哥我这么闲?”
陶渊一看慕容负的神情,知道他没开玩笑。
他是有这闲工夫开玩笑的人吗?
“那究竟是因为什么?”陶渊眸光一沉。
“因为前帝宫宫主。”慕容负回答。
陶渊本来倚在大班台上,一听这话,他急忙站直了身,“大哥你说什么?”
慕容负就将林双说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陶渊听完,脸色也又黑又沉了。
“要双儿嫁给世上最丑的男人,这怎么行?开玩笑!”
“这当然不行!”慕容负说道,“这事很棘手,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
陶渊锁起了眉心。
慕容负继续说:“要想保双儿,就得拿战宇寒冒险,要想保战宇寒,就得拿双儿冒险,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怎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