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念又不傻,终于明白过来了。
“你没必要这么做,毫无意义。”宋如念冷冰冰的提醒,“就算是你拍再多,也都是假的。”
司寒没有参与过她的那些时光,这是事实。
怎么遮掩,那都是事实。
司寒沉默了一下,还是勾起了绯薄的唇角,“假的我也要拍。”
“……”宋如念诧异的看向司寒,不是很理解。
而司寒则好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轻声道,“就好像是月亮,它那么亮,亮没有用,但是没有用它还是要亮。”
〸起码,亮了它就是明亮的月亮,不亮,就什么都不存在了。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执着,”宋如念困惑的看向司寒,“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就比如说,边关月。”
这个时候,宋如念倒是挺想把边关月推给他的。
可司寒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只能是你。”
“为什么?”宋如念追问。
“你是第一个给我东西的人,在我没有付出任何东西的情况下。”司寒回答。
那是不列颠最冷的冬天,他仓皇的从穗蓉夫人的看管下逃离,流落街头,浑身脏兮兮,没有人理他,甚至还绕着走。
只有宋如念驻足在了他面前,给了他一些吃的,又给他安排了一个住处。
再后来,宋如念还把他介绍到工地上去打零工,为了他被克扣的那几十块工资,在工地上插着腰红着脸和工头据理力争。
做这一切,宋如念没要过任何回报。
“你和我见过的人都不一样,所以,只能是你。”司寒湛黑色的眼眸里闪着光芒,一字一句,格外认真道。
“所以,我付出了那么多,你回报我的,就是让我家破人亡?”宋如念冷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