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想说，在她们那里，学习总结只是每个考生必须具备的平平无奇的小技能而已。
她讪讪一笑，幸好她的同学们没有都穿过来，不然修仙界这群咸鱼早就被卷生卷死了。
“师尊，这也算不得什么本事。”
凌虚真人只当她是谦虚，心里对这小丫头的感官就更好了。
他捋着胡须看着秦姝笑得一脸慈祥，说道：“姝儿，你这补灵丹完美炼丹的几率有几成呀？”
秦姝毕恭毕敬地一抱拳，说道：“回师尊的话，姝儿从半个月前开始，每炉丹药都是十颗极品。”
凌虚真人一惊，随后就欣慰地笑了起来，“不错，不错。姝儿，你如今已经能熟练掌握炼制补灵丹的精髓，依为师看，你也是时候学学炼制其它丹药了。”
他这话才刚一出，秦姝就苦笑一声，看着凌虚真人说道：“师尊，徒儿也想，可是徒儿的债务还没还完。”
凌虚真人闻言就更加诧异了，“什么债务？炼了半个月的极品补灵丹都没还完？”
她才刚入门一年，怎么会欠下这样多的外债？
秦姝叹了口气，跟他解释道：“二师兄曾经给了弟子一个飞行法器，弟子因此答应帮师兄还他所欠下的六十年宗门炼丹任务。前阵子二师兄又将这炼丹炉租给了弟子，弟子答应师兄每炼成一炉丹药，其中一颗便是给师兄的租金。”
凌虚真人：“……”
这个温池！当真是越有钱越抠！跟自己的同门师妹还算得这么清楚！
“为师知晓了。”凌虚真人说了一句，随手从自己的储物戒当中摸出来一个炼丹炉给了秦姝，“你师兄那丹炉还给他，用这个炼，我们丹宗最不缺的就是炼丹炉了。”
秦姝看着他塞到自己怀里的丹炉，紫金色的炉子上刻满了符文。
她微微一怔，就又担心了起来，“师尊，弟子的灵气似乎有些特殊，在用二师兄这个炼丹炉之前已经炸了五个炉子了。您这个炼丹炉……万一……”
她话都没说完，凌虚真人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便说道：“无妨，这个炼丹炉结实，你无需担心。”
秦姝面儿上一喜，“多谢师尊赏赐！”
她立刻将温池的炼丹炉收起来，将紫金丹炉摆好作势就要开炼。
凌虚真人看见她这动作，还当她要炼一炉试试手感，便也就立在一旁看着，回头还能指点她一二。
却没想到秦姝一炉子炼完就又旁若无人的接着炼下一炉，凌虚真人立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她炼完五炉丹药灵气耗尽，十分娴熟地吞了一颗补灵丹，又接着抬手准备炼下一炉。
被忽视的凌虚真人实在没忍住叫了她一声，“姝儿。”
秦姝回过神来看向了身后的凌虚真人，她的反应倒像是比凌虚真人还要惊讶，“师尊？”
您怎么还没走？
最后一句她没说出口，但凌虚真人看出来了。
“你之前一直都是这么炼丹的吗？”凌虚真人问道。
秦姝摇了摇头，凌虚真人才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秦姝神色自然地回答道：“弟子只有白日这么炼丹，晚上有月光的时候，还是要修炼的。”
凌虚真人：“……”
天地良心啊，若是他们丹宗的弟子都这么勤快，也不至于人人身上背了六十年的欠债，他们丹宗早就富甲一方了！
凌虚真人心中虽然震撼，但也只是多给她留了两瓶辟谷丹，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