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蒋芸这顿饭吃的还算舒服，小姑娘话多，就算宁窈不怎么开口，饭桌上的气氛依旧不错。
最后是蒋芸结的账，其实没几个钱，但小姑娘就是想表现一番，咋咋呼呼，撕撕巴巴，最后把钱给付了。
两人从饭店出来，蒋芸很自然的挎着宁窈的胳膊，“时间还有点，我想去你那边坐一会儿，行不行？”
宁窈低头看了一下她挎着自己的手，停顿了几秒才说，“可以。”
蒋芸笑的眼睛都弯了，脚下生风，“走吧，走吧。”
俩人回了公司，上楼去了宁窈办公室。
进门后蒋芸四下参观，“我之前去过江玄清办公室，你们俩这风格还挺像，干净又利落。”
她忍不住又提了江迟易，“江迟易的办公室我也去过，乱的一批，跟他那个人很像，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
宁窈叫了内线，让助理过来泡茶。
“不用不用。”蒋芸摆手，“不要这么客气。”
她过来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姿态悠闲，“我一直想出去上班，像你们一样坐在办公室里，但是我家里人不让，他们说就我这个德性，什么都干不好不说，脑子还转的不快，商场上的那些人肯定能把我算计死。”
宁窈想了想说，“家里人若是能给你铺路，听他们的也好。”
蒋芸一听她说这个眼睛就瞪圆了，“可别提了，看看他们给我铺的都是什么路，要不是江玄清提前过来跟我说清楚，我可差一点就听家里的，跟他在一起了。”
她手撑着桌面捧着下巴，“我可是听说了那个方晴的下场，我差点就跟她一样了。”
提到了方晴，自然就要多聊两句。
蒋芸又说，“听说她回了方家，她家公司这两天在清算，要申请破产。”
这个宁窈倒是没留意，听她说就点点头，“这样。”
话音刚落，一盘放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
宁窈跟蒋芸同时瞄过去，角度问题，蒋芸并没有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备注，又淡淡的把视线转开。
是江迟易打来的。
宁窈犹豫几秒，把电话拿起来接了。
江迟易的声音稍大，“蒋芸去找你了？她跟你胡说八道什么了？”
隔了一张办公桌，很明显蒋芸把江迟易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她瞬间又回过头来，眼睛溜溜圆，“江迟易？”
她一下子扑在办公桌上，对着电话那边叫嚣，“你有脸说我？你平时在窈窈面前胡说八道什么了？是不是说我坏话了？臭不要脸。”
宁窈被她那句窈窈叫的有些别扭，毕竟不熟。
江迟易嗓门又大了不少，“我说你坏话？你这女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用得着我编排你？我不过都是实话实说。”
蒋芸咬牙切齿，“好好好，你过来，我们当面说，你看我抽不抽你，你这王八蛋。”
“谁怕你？”江迟易跟她对杠，“你在那别走，我马上过去。”
那边先挂的电话，宁窈捏着手机，稍有些无奈。
从头到尾她一句话都没说。
蒋芸又坐了回去，“一会儿他来了，我把他拎出去收拾，你放心，不给你惹麻烦。”
宁窈倒是不在意这些，只是笑着，“他人其实还不错。”
“哪里不错？”蒋芸瞪眼，“我之前查过他，不是一般的乱，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