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来就肯定是隐藏玩法!你怎能说我作弊!?’
‘能做出来就肯定是隐藏玩法!你怎能说我作弊!?’
因而没有主持人的游戏,通常会有更多、更厚,更周密的规则书。
除非设计团队缺乏常识的同时,还不参考同行,也不听劝――这种团队奥默只在别人的吹水中听过。
毕竟模拟成像产业在这年头已经没落了,新入行的就不多,老人还在坚持的也都必须有两把刷子。
总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
诚然,之前那位缠丸小姐提到的制作团队都是些穿越者,异界人士没有本地人的‘顾忌’与‘专业’也是有可能的,但一想到那所谓的泰拉土地本就不乏危险,尤其是所谓的‘神’。
据论坛搜集的情报可知,那片叫做泰拉的土地有不少神被信仰膜拜,但唯独在那名为‘炎’的地界,一度成立了针对‘神’的专门机构。
如今,那片地界对‘神’的官方称呼已是「巨兽」,且还有着专门研究该族群的「巨兽学」。
在其他土地还在顶礼膜拜的时候,‘炎’已经解构了那所谓神明的存在,而代价,便是大炎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神了。
唯有神的「碎片」、「执念」还在游荡,作为那段在流血漂橹中达成的伟业证明。
巨兽的危险性毋庸置疑,而曾在大炎土地的神更是或弑杀或驱逐,以至于明面上的存在只剩下一位的「碎片」们尚在活跃。
夕小姐与年小姐,皆是其中的一员。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面上的巨兽只剩下她们,那便是否意味着大炎所有的‘神仙’,都无法做到与人相处?
或许不见得……奥默想。
一国人类的军队对众神的讨伐,本身便是两个阵营的对立.
或许其中不乏一些对人类友善,但却限于立场,限于同胞的态度而难以留下的存在。
这样的可能自然值得保留,但他也是个只要不涉及主观思想就有些‘悲观’的人。
或许里面会有‘好神’,但他会先考虑遇上‘恶神’的前提。
不过比起这些,他扭头看向那摊开衣物对着火焰摇晃的男人,问:“先…兄台敢问怎么称呼?”
然后引来对方狐疑的目光。
“你是天师还是书生啊,怎么还说兄台的?”
“都可以是。”奥默并不在意这点,入乡随俗是他的诚意,但若诚意被人调侃没到位也没办法。
毕竟试卷真的不考道士怎么称呼民众。
而这也让那牛角男人的目光愈发古怪了。
“这么随意?那我叫你天书生咯?”
这话听着多少有点毕泽的弱智感,再次令他心头升起开篇的感触,某人好像不在,又好像随时都在。
“自无不可,那么称呼?”
“牛郎。”
“…这听起来不像名字。”
“老人说贱名好养活。”
“……”
隐约间好像是听过东炎同学说起过这种道理,但比起这个,他的视野更在其一旁的水墨风景处。
在云林之间的天空,有着方才浮现的东炎文字,在云彩将隐现。
【维天有汉,监亦有光。
彼织女,终日七襄。
虽则七襄,不成报章。
彼牵牛,不以服箱】
某种提醒么?
奥默猜测道,再看向那一旁已经在穿起衣裤的牛郎,问:“敢问那山上的神仙最近有过状……”
他话未说完,便听雷鸣阵阵,下意识抬头望天,便见那本是缭绕一片的白色云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作黑,更有隐约的锐光闪没。
“喏!那不就是,我就说老暴躁了。
最末是《诗经.小雅.大东》里的词句,其中有关织女、牵牛星宿的记载被认为是牛郎织女传说的原始版本。
就是吐槽织女星不织布,牵牛星不驾车――纯为了讽刺西周贵族不干事,而被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