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晓拾却说:“陛下,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大唐的军队堪堪够镇守边境,如若西蜀九郡回归,便需要分最少十万士卒驻守以防妖兽反扑,只会削弱其余要塞的力量,老臣认为,此事应从长计议。”
李渊不说话,不怒自威地盯着蔡晓拾,心说好啊,朕的江山收复,你非但不支持,反而还觉得丢了挺好,我怎么会选中你这酒囊饭袋为兵部尚书?
听到蔡晓拾的话,一位身披明光铠的将军冷哼道:“蔡尚书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西蜀九郡本就是大唐的领地,如今正好有那么些爱国志士为朝廷效力,你却以兵力不足为由,将失而复得的领地往外推,蔡尚书可真是爱国啊。”
户部尚书也说道:“陛下,老陈不懂兵部策略,但也知昔年历代皇帝为了大唐的万里河山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失而复得的领地却因一个借口置之不顾,这让九泉之下的各位先祖如何瞑目?臣以为,兵力不该是借口。”
另一位将军义愤填膺地道:“将士在沙场拼杀,不就是为了保住大唐的家国天下吗?陛下,臣认为西蜀九郡该收复,臣愿亲自率兵保卫国土。”
吏部尚书说:“陛下,蔡尚书是最了解兵力的人,他觉得兵力不足,是该三思而后行,以防围魏救赵,反而让其他地方陷入空虚,被妖兽或者其余国家趁虚而入。”
“此言差矣……”
“够了。”李渊狠狠地拍案台,吓的众官急忙下跪,“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太傅、宰相,你们给朕说说,这失地是该收还是该推。”
太傅孙明堂起身躬身一拜,说道:“蔡尚书刚才说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兵力空虚,再拆东墙补西墙,确实不妥。但是……兵力不足可以征。”
宰相范健也道:“陛下,臣认为孙太傅此言不妥,征兵需要训练,万一军队刚离开驻地,别的国家入侵,岂不是置陛下、都城的安危于不顾?陛下切莫忘了太宗皇帝的教训。”
李渊的手握紧,明明已经怒不可遏,却需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太宗皇帝的教训自然是不能忘的,那位老祖宗为搏美人一笑,效仿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结果把半壁江山作没了,后世子孙拼命挽救,二百多年了还没把失去的领地给收回。
孙明堂笏板指着范健的鼻子,“范健,你这话是何意思?陛下仁慈宽厚,又岂是太宗皇帝那般,领地丢失不思收复,如今一众江湖侠客送到家门口,你们却想推的干净,是何居心?”
范健说道:“防患于未然。孙太傅,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孙明堂才不管,将笏板扔在地上,抢过身旁儿子捧的亢龙锏,怒道:“好你个犯贱的狗东西,你到底是忘了太宗皇帝之后的夙愿,都滚开,老夫手持亢龙锏,上打昏君下打奸臣,谁阻拦,我一并打咯。”
范健吓的躲到兵部尚书的后面,“孙明堂你放肆,我乃是当朝宰相,有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纵是天大的罪也可免一死,你敢打我?”
孙明堂推开蔡晓拾,“免死金牌可免死,我不打死你,就不算违背祖宗遗训。你别躲。”
太子和三皇子都看呆了,这是闹哪样?
李渊刚欲发火,外边一个小宦官急急忙忙地跑入金銮殿,低头下跪道:“陛下,靖玄司回报。”
李渊一听,“宣他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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