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怀皱着眉安抚乔氏,“兴许是跟他哪个狐朋狗友混在一块儿,忘了使人回来说一声。”
“不会的,锐儿有分寸,从前去哪儿都会回来报个信,怕我们担心,他再顽劣也不会忘了这件事。”
〲白卿卿也满脸焦急,一边让人再出去沿街找找,一边问清楚平日里与白锐交好的人家,让人上门去问问。
然而等到天都黑透了,白锐依旧不见踪影。
“要不,报官吧,好端端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乔氏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白卿卿扶着她,也赞同报官。
只是白家刚准备使人去报官,忽然门上的下人急色匆匆地跑进来,手里捧了个十分不起眼的小盒子,“老爷,刚才有个小乞儿送来的,说跟二少爷有关。”
白景怀忙一把拽在手里,将盒子打开,里面放了一只香囊,和一张纸。
纸上的笔迹十分古怪,写得歪歪扭扭,意思却让人心惊。
纸上说,白锐在他们手里,若想让他活,只能白景怀一人,前往城郊槐花林。
“这个香囊是阿锐的。”
白卿卿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自己亲手给他做的香囊,今日他来逗自己开心的时候,还挂在他的腰上!
乔氏紧张得晕了过去,下人们手忙脚乱地将人抬进屋,白卿卿手脚冰凉,用力攥着香囊,“爹爹,朗朗乾坤,皇城脚下,怎么能无声无息地将人掳了去?这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