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弑说着,手掌拍在身后的太师椅上,严安只见方才严弑所坐的太师椅发出一声巨响,随后便见得烟尘四起,须臾,便见那张金丝楠木所做的太师椅,木屑四溅,化为了一堆槙粉。“嘶…严弑身后,偷眼观瞧的严安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心中庆幸方才严弑未以此掌对付自己,否则自己的下场怕是与这一堆木粉无异。
“严安,去吧!另外,严密注视江彬的举动,若是此獠前来胡闹,那本侯便送他一场造化!”严弑的双眼眯起,一缕颇为兴奋的光芒自眼中划过。严安望着严弑眼中的妖异之光,心中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自己面前这位,乃是以处子之血生食,杀人如屠狗的太师之子,安乐侯严弑。他口中的造化,若是其他人提起,严安或许要思量一番,但但对于严弑所给予的造化,依严安来看,即便丢了性命,也莫要沾染严弑的造化……
严安战战兢兢的向严弑鞠了一躬,然后放慢脚步,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厅堂。
严安走后,严弑端起桌上的茶盏,轻饮了一口,随后皱了皱眉,高喝了一声:“来人!”
严弑话音刚落,门口便亦步亦趋的走进一名小厮,战战兢兢的向严弑拱手道:“侯爷!”
“去,接一杯新鲜的血浆来!”小厮闻言身躯一抖,片刻,连忙伏地道:“是!”
将严弑手中的茶盏双手接过,小厮低着头,身躯微颤的走下堂去。
不一会儿,那方才的小厮便端着茶盏重新回到厅堂,来到严弑面前,低下头,双手将茶盏奉严弑接过,轻抿了一口,顿时皱眉:“血子是否血尽?”“血子”,是严弑对为他提供鲜血的处子的称呼,当日童玉为严弑诱骗上船,为其割腕放血,童玉便是严弑口中的血子,若非萧逸及时赶到,救了童玉姐弟,怕是童玉必将被严弑活活放血而死。
“回……回侯爷,血……血子确实几近无血,而且,而且方才已然毙命了……”
“啪!”
小厮还未说完,严弑手中的茶盏便狠狠的砸向小厮的头颅,只听见一声“咔嚓!”,头骨碎裂之声,那名小厮便“噗通!”栽倒在地,茶盏中的鲜血浇了其一脸,小厮的头部咕嘟嘟的冒着鲜血,二血合一,也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血子的。
这边声音未落,便从门口再次走进两名小厮,抬脚扶肩,便欲将地上小厮的死尸抬出厅堂。“尔等记着!本侯所饮之血,必须是处子之血!而且头血与尾血皆不可要!尔等若是再搞错,误了本侯练功,下场与他一样,明白吗?!”
“是!侯爷!”
两名小厮登时双膝跪地,拱手抱拳,向严弑重重应道。
严弑所说的头血,指的是血子割腕后的第一碗血,严弑认为此血不纯。而尾血,指的便是血子即将身亡前的最后一碗血,依严弑所言,此血尸气太重,污染了血中之精华,故亦弃之不要。
两名小厮应声后,便起身将先前的小厮死尸抬走。他江彬江总督所犯何罪?”
严弑说罢,转过头,一脸笑吟吟的望着的望着拓跋宏,等待对方的回答。“袭杀侯爵,意图造反!”拓跋宏心中一震,脱口而出。
“哈哈!不错,正是此理!他江彬一个武将,带着兵卒攻我安乐侯府,即便以他所言,说我杀了他手下数十兵卒,可又有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