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你要是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估计杨爸爸会当场晕过去。主刀医生翻了翻护士手上的表格资料，说：“病人在北京时间二十点过三分，抢救无效，死亡。”杨爸爸瞬间被抽走了脊梁骨，软弱无力地瘫了下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医生说杨帆早已经被毒品掏空了身体，把他从厕所推上病床上时，他身体里血又莫名其妙地失了一大半。虽然医生及时给他输血，但是杨帆身上的并发症实在太多了，最终回天无力。
我听出来重点，杨帆在厕所里的那几分钟，失去了很多血，从而激发他的死亡。我更加确认这点，病人身上一旦出现不该出现的蜘蛛丝，他就要大出血。
杨帆的亲人们哭成一团。我和杨依依默默退出了病房。走出医院大门来到大门口，杨依依说：“感觉我们成了柯蓝了，我们一到医院，杨帆就死了。”
我说：“你想多了，他自己作死吸毒。不是我们到医院他就死了，是他死掉的时候我们恰好到了医院。不过，他在临死前一直在倾诉对你的喜欢，发泄对你的不满，听起来像是个神经病，说不定人家在看直播的时候真的喜欢上了你，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杨依依往手上哈了哈气，说：“是么？我怎么不知道？”我说：“你直播的粉丝好几万，其中九成九你都没见过面，没有什么接触，粉丝们能看到你，他们把你当女神。你看不见他们，他们对你来说只是弹幕，只是数据，当然感受不到他们的感情了。”
我想起了杨依依之前做的“坏事”，五杀祭祀，杀的都是她的粉丝。虽然她已经把那些事完全忘记杨依依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说：“我感现在的我就是电影里那些民国时代的女记者，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主调查社会上的种种离奇的事件！现场直播一来可以吸引人气，二来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你也可以来收集素材，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一举三得吗？”
我竖起大拇指，说：“潘长江遇到姚明，高，实在是高。可是我能不参加不=吗？你没有重伤住院，你不能体会到怪病缠身的绝望，我住院的时候好几次都想去死，但是想着还没有跟你一亲芳泽，于是坚强地活了下来……说正经的，听你这意思要去找那个万幸福吗？”
杨依依把手揣进荷包里，说：“是啊，三个瘾君子一个毒贩子一共就四个人，现在三个人出了事，第四个估计也逃不了。我们去看他，提醒他的家人小心他又突然死了。另外，我们也通知下宋云间，他们绝对不是病死的，肯定是有人在害他们，不然根本解释不了。”
我情不自禁地往邪教方面去想。红教祭祀利用的是螨虫。而这几宗命案里都出现了蜘蛛丝。连我自己都中了招。这种蜘蛛丝是不是新的招式？
很明显，蜘蛛丝是蜘蛛吐出来的。红教能够发明出杨依依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说：“我感现在的我就是电影里那些民国时代的女记者，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主调查社会上的种种离奇的事件！现场直播一来可以吸引人气，二来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你也可以来收集素材，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一举三得吗？”
我竖起大拇指，说：“潘长江遇到姚明，高，实在是高。可是我能不参加不=吗？你没有重伤住院，你不能体会到怪病缠身的绝望，我住院的时候好几次都想去死，但是想着还没有跟你一亲芳泽，于是坚强地活了下来……说正经的，听你这意思要去找那个万幸福吗？”
杨依依把手揣进荷包里，说：“是啊，三个瘾君子一个毒贩子一共就四个人，现在三个人出了事，第四个估计也逃不了。我们去看他，提醒他的家人小心他又突然死了。另外，我们也通知下宋云间，他们绝对不是病死的，肯定是有人在害他们，不然根本解释不了。”
我情不自禁地往邪教方面去想。
红教祭祀利用的是螨虫。而这几宗命案里都出现了蜘蛛丝。连我自己都中了招。这种蜘蛛丝是不是新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