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依然要做农民做的一切农活,也就是半农半医。
当然,如果看病忙的没时间做农活,生产队也会给计工分。
可微薄的补贴和工分,根本上解决不了他们的生活,因而,他们白天还得赤着脚参加生产队劳动,时不时还要放下农活给人看病,夜晚还要挑灯自学医学知识。
所以,那个年代,每一个赤脚医生其实都付出了巨大的牺牲。
随着经济社会的到来,这种制度自然不符合人道主义,再加上现在大部分人的牺牲,已经不是为人民而是为老板牺牲,那就更加无法维系了。
“行,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爷爷。”陆九笑道。
陆山颔首,随后说道,“听你大伯说,陆明那孩子要回来了。”
哦?
过年的时候,陆明就说还有几个月就回国,没想到时间居然过得这么快。
“什么时候到?”陆九问。
陆山道,“晚上七八点左右。”
陆山话音刚落,陆九的手机就响了。
他一看,赫然是堂哥陆明打来的电话。
“喂,哥,听说你今晚回来?”
陆明在电话那头笑道,“哟,我爸这嘴够长啊,昨晚跟他打的电话,没想到这一大早你就知道了。”
陆九笑道,“不是大伯,是爷爷告诉我的。”
陆明道,“那就是我爸跟爷爷说了,不聊这个,听我爸说,你还搞了家医院,行啊你,几年不见,现在是不是要叫你陆院长了?”
陆九笑道,“你要叫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陆明笑道,“我可听他说了,你这个医院好像还挺特别,正好我回国要拍一些东西,要不把你医院也顺带拍一拍?”
陆九道,“就是你过年的时候,说的那个课题?”
陆明道,“对,国外的拍摄已经结束了,我的朋友也跟我一起回国,接下来就是国内的拍摄,一旦我们这个课题做出来,搞不好还会在国内的中医非遗传承大会播放呢。”
这么高的规格?
陆九有些惊讶。
中医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确实是经常会开一些大会。
去年就曾在上京开过一次。
不知道今年又会选址在什么地方。
陆九问,“难道你已经知道今年的中医非遗传承大会什么时候举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