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谣很不习惯他说话的调调:“那我就和你不要做朋友好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季谣的眼神永远都是那么光华灿烂:“我知道,我也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我没本事高攀像言总您这样的人,所以我宁可不要和你做朋友。”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工作调动,是我给你弄的?”
“......”
季谣的眸子一下就煽动了,一时间脑子就变得一片空白。
言熠炀背对着她,那眼瞳像是沉在水底的琥珀:“怎么不说话?被吓着了?”
“我......的工作调动如果真的和言总您有关系,我明天就去教育局把事情说清楚,我还是回琼海市待着吧。”
言熠炀那眼神中带有些倨傲:“你新婚丈夫也在省城工作,你又好不容易调动回来,你真想好又回去?琼海市你一个亲人朋友都没有,你在那待了五年每天不是都度日如年?你再回去真受得了?”
“受不了也得受着,总之我不想欠你人情。”
言熠炀思维现出一丝愉悦:“别的女人都巴不得和我攀上关系,你到好一点都不想,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恨嫁豪门?还是很想嫁但碍于已婚的身份不敢?”
“言总你完全是想多了,我既没有恨嫁豪门,也没有想要嫁入豪门,我对婚姻生活向来都是门当户对就行,高攀我没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