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父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季母反驳了:“你爸在外赚的这点钱连家里的生活开销都不够,怎么可能还养你?你体制内的工作没了,当然就要出去外面找活干了,那些陪酒女,还有服务员什么的,就缺你这种长得漂亮的姑娘。”
季谣心里很清楚,从一开始她考进体制内季母心里就很不舒服。
因为季默笙也在毕业后考过,还考了三次都没有考上,季谣一次就考上了,难免让她们二人心里不妒忌。
“你们有证据证明是我找人打了季默笙吗?”
季父眸光逐渐变深:“这种事还需要证据吗?我是你爸,只要我上你单位上这么一闹,我不相信你们校长还敢用你!”
“您要是这么干,从此以后我和这个家也就没任何关系了。”
季父一震,惊讶:“你为了一个工作竟然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
“天底下就没有哪个做父亲的这么害自己的女儿,您要是做的出来,我也同样做的出来。”
季父气到不行,季母意识到他脸色大变还是走过去扶了他一下。
“你们这一家子的伦理大戏还真是精彩啊,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律师,像你们家这种案例我到是第一次见!”
秦越恒从病房外走进来时,还一边鼓掌一边说真像极了第一线吃瓜的人。
季母和季默笙都是见过秦越恒的,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到是季父第一次见,就和纳闷儿。
“你谁啊?凭什么对我们家的事说三道四的?”
秦越恒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季父:“我是一名律师,刚好我和你们家两个女儿都认识,正巧我手里有个监控录像可以放给你们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