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季谣看着言熠炀就仿佛是看到了一颗救命稻草,瞬间整个人都有精气神了。
“脚崴了,疼......”
言熠炀目光看了过去,巡视到坐在床上的詹父,詹父没见过言熠炀本人,所以并不知道他就是言氏集团的总裁,只知道他是季谣那个带不出手的老公。
“你就是季老师的丈夫啊?从外表上看是挺郎才女貌的,不过季老师是省城一中的老师,每天面对的都是达官显贵,你真觉得靠你这张小白脸就能养活她吗?”
言熠炀的气质永远都是英俊冷清:“我太太自己工作能力就很强,她见识长远,为人处事格局也很大,不是你平时看到的那些胭脂俗粉。”
“呵,有本事的男人就知道拿钱砸女人,没本事的男人就只会用这一套说词说服女人,你太太现在已经见识过有本事的男人了,你觉得她还会相信你这一套说词吗?”
言熠炀的眼里总有一股淡淡的傲娇:“她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没有能力让她相信。”
“那你有能力吗?”
言熠炀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我对驯服女人不感兴趣,但我对让你闭嘴挺感兴趣。”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大言不惭的说让我闭嘴,你一个卖花的还敢得罪我?”
言熠炀那双眼永远藏身在黑暗:“我的底线就是我的太太,你得罪了她,我也就豁得出去。”
季谣的心暖了一下。
言熠炀就忽然一下把她抱了起来,每一次季谣待在他的怀里,都一种像是独自在黑暗里被人拯救后又疗伤的感觉,既惊喜又有一种幸福感和安全感......
季谣他们走后,病房里就只剩下詹父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