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次在战稷办公室,他不顾她的屈辱和感受,将她抵在办公室玻璃门上惩罚,让她看着办公室玻璃门外面的严白来了又走了的那次?
还是那次在车里,他将她压在后座上,不知节制?
有好多次,他都是突然就把她就地惩罚,根本就来不及用任何措施。
南婉正想着,旁边的床突然下沉了一下,她惊的一下转头,便看到战稷坐在了她旁边。
刚才冷硬如霜的俊脸,此时恢复了正常的不苟言笑。
“肚子,还疼吗?”他低磁如哑的嗓音开口。
南婉呼吸沉浮,看着他深邃的眼眸,而他也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跟刚才在御景园看她的眼神,却是截然相反。
刚才他怒火冲天,恨不得吃了她。
而现在,他的眼眸深邃,却平静,甚至透着一丝......温柔。
南婉唇瓣艰难的扇了扇,从喉间发出沙哑的声音:“不疼......”
她刚才一直没说话,一开口才发现,嗓子都哑了,就连说话,嗓子都扯着疼。
她刚才哭喊得再用力,他都不曾放过她。
战稷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拿着吸管,送到南婉唇边:“喝点水,会舒服一些。”
南婉不想接受他的好意,可是嗓子的确太干了,很不舒服。
可让她立马就接受战稷的好意,她又做不到,做不到释怀他刚才对她的所作所为。
她盯着吸管,始终没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