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得找会做饭的,谁做饭不是做?自己在那干活,婆娘或母亲做饭,自己打饭的时候说不定能多点肉。”
朱樉:“……”
他现在需要冷静,三个模式他都记住了,很简单,而且非常好用。
如果说给外来务工者提供路引和居住属于战略方面的问题,那么现在连续三个小操作就是具体的战术问题。
下丘村就是下丘村,不是只能在大方面指导,而具体事情没办法的村子。
同时也不是只会解决点滴的问题,面对大势提供不了任何办法的村子。
人家村子小到养鸡种地,大到国朝布局,样样都可以。
看那些跟自己玩耍的下丘村孩子,人家都能做饭,撑起个盒饭店没问题。
转过头,又一个个皆能指导店铺工作,什么都行,可以放到任何位置。
震撼了一会儿,朱樉终于恢复正常,看到憨憨端着酒向窗外看,然后嘿嘿笑。
他也好奇,挪到窗户边往下瞅,随即笑出声:“哈哈哈哈……”
下面有个小宝宝,感觉三四岁吧!
小宝宝手上拿着一个大的小风车,风一吹,小宝宝就跟着风车动,转呀转、退呀退。
他还较劲,非要顶着风向前走,大人要抱都不行。
结果看着看着,小宝宝还在那个位置。
“真不值得,放手就可以了。”朱樉笑完摇摇头,回来喝酒。
里长也看两眼:“宝宝并不是要前进,他只是觉得好玩儿。宝宝可以有选择,随时放手,然后向前。
百姓生活中,却不是如此,你想放手也放不了,是个家的羁绊,自己太小,风车太大。
当初憨憨拉着犁,在地里翻耕的时候,就是这样。
他的力气那时顶半头牛,却是牛比不了的,牛听不懂人话,憨憨能。”
“能!牛,嗯!”朱闻天刚刚嘿嘿过,实在嘿不动了。
“百姓就是如此,他们像拿着大风车的宝宝一样,你告诉他侧一下身,他就轻松多了。
为君者、为政者,正是那个随时发现百姓风车太过顶风,而让其侧身的存在。
教化百姓不仅仅要教百姓识字,更要使其懂得道理,从而安居乐业。”
里长就着这个事情又一次教导朱樉,朱樉终归要去就藩的。
现在多掌握一些知识,将来就可以叫那里的百姓过得好一点。
朱樉双手端杯:“里长,说好了的,我去就藩的时候,下丘村必须派人过去跟我一起做买卖。”
“自然!”里长也端杯。
半个时辰后,朱樉还想喝,却被里长给赶走了,就一句话:“秦王殿下欲在旁人面前失仪乎?”
朱樉赶紧告辞,他还没吃饱呢!那也得走,顺便拿一牙西瓜,小口吃着进皇城。
他喝酒了,不敢去见父皇,踩着轨道车到太子府,跟兄长说今天的事情。
太子看看时辰,犹豫一下,没想晚上吃饭时再找父皇,立即赶过去。
见到朱元璋,哇啦哇啦一顿说。
“果然啊!大臣们难以指望,三个办法,一起用吧!”朱元璋叹息。
“报……太子妃要生了,别拦我,殿下太子妃要生了。”外面这时传来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