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太医说了,危学士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
吃饭也不少吃,睡觉安稳,累了的时候就会下楼,看看那群孩子们玩耍。
或者在楼上向阳的窗户那里打开窗户,晒上一刻钟太阳。”
朱樉在分析,危素都能回来,刘基为什么不能回来?
刘琏显然就是过来探听消息的,运河一通,往来浙江确实便利。
……
一个半时辰过去,朱樉终于吃饱了,最后上了碗面,从盒饭店那里拿的。
朱樉带着属于自己的纸,一路回到秦王府。
“还没到晚饭时候,给你们带了吃的,分一分吧!今天卖得最不好的,明天估计就少了。”
他为秦王府的人带回熟食店所剩最多的东西,什么东西剩得多呢?
酱猪蹄,酱的猪蹄上面还有冻儿呢!
然后是鸡头、鸡爪子、鸡脖子、鸡翅,鸭子也是如此。
羊自然是羊排没人愿意要,不管你怎么做,就是肉少、油少。
像鸡大腿、鸭大腿等,无论是酱的、卤的,还是裹面包渣炸的,都很受欢迎。
牛肉因为少,所以一出来,大家就都买,也不在乎酱牛肉都是瘦的。
炸的小河虾,都有人半斤半斤地买,因为挂糊了,而且在油里炸。
凉拌的素菜同样受欢迎,比荤的便宜,一拌一大堆,拌的时候送黄瓜丝,先称重,再放调料拌。
故此,朱樉拿回来的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包括大量酱的肝。
秦王府的人却十分高兴,下丘村做的食物,别人不买是不识货。
一个鸡爪子能啃好一会儿,越吃越香。
听说下丘村的女人和孩子就爱吃这些,没事儿的时候当零嘴儿。
……
“憨憨,刘基的儿子来了,对咱们有影响吗?”
天黑了,小睡了一个多时辰的朱闻天继续在熟食店的楼上喝酒。
他之前没吃多少东西,也没喝多少酒,一直听里长和朱樉聊天,偶尔嘿两声。
他考虑的问题多了,他问了顺子媳妇儿那个人的情况,确定,就是刘琏,否则谁那么有闲心扯淡。
此刻熟食店卖茴香豆、油炸黄豆、熏豆腐干和铁板鸡架等东西。
来买的人很多,显然是要回去喝酒。
朱闻天没跟顾客抢鸡架,他炸了一些小肉串,喝啤酒向下看。
听到里长问,他给里长一个鸡翅尖:“有,不管什么时候,争斗都存在。”
“他跟咱有啥关系?”里长不解,都不认识。
“刘基之所以退下去是因为当今陛下那次刚打完北元,必须要把前朝的官员限制住,避免出问题。
而李善长呢就是这把刀,他与刘基争,刘基看出来了,退。
李善长的任务其实就完成了,为了避免朝中还剩下的前朝官员的恶感,他得退。
现在眼看着北元完了,其实刘基和李善长都可以回来了。
危素回来了,这是个信号,大家可以继续玩平衡,陛下把握。”
朱闻天为里长分析着当前天下格局与朝廷官场变幻,没有谁可以置身事外,除了下丘村的高人,因为没找到。
里长冒汗了:“憨憨!太凶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