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两次,都调查出来了,背后似乎有胡惟庸的影子,只是证据不足。
相信咱那个居必七和盒饭店的学徒中也混进去人了,不一定是谁的。”
朱闻天把事情分两面说,退,并非最好的选择。
退避三舍是坚壁清野,以空间换时间,诱敌深入、以逸待劳。
“那……那怎么办?”里长感觉心累。
“进去人就进去人呗!又没有什么大的秘密,想收拾他们不用咱亲自动手。
你写封信给太子,就说那两个地方要有新的东西出来,有利于大明,不过恐为人所乘。
陛下自然会安排专业的人挨个查,一查一个准儿。
就算查不到背后的人,这一批人也废了。
同时陛下会怀疑很多人,这样的话,咱想杀人,看谁不顺眼就能借陛下之手干掉谁。”
朱闻天一脸憨厚的样子说出这番话。
里长:“……”
他深吸口气,缓缓吐出来:“憨憨,你记得你第一次给咱钓很多鱼的时候用的是什么钩不?”
“啥钩啊?结绳钓,咱那是大河,黄池河,鱼多着呢!要不咱俩轮流去祀堂住?”朱闻天鄙视。
“不了,我其实半夜挺害怕的,有你在那就好!”里长怂了,也承认自己错了。
他觉得自己很冤,憨憨今天表现出来的算计,太吓人了。
“咱得比坏人更聪明才行。里长,咱可以涨一文钱,一个鸡架卖三文,两个卖五文。”
朱闻天说着看下面,突然来了灵感,不管别的事情。
“憨憨不行,下丘村不能如此。”里长坚决拒绝。
“我还是不是守村人了?”朱闻天质问。
“是!可是……”里长纠结。
“咱裹面,裹一层面,再这么压就变得很大,相当于油炸,面会膨胀的。”朱闻天直接说技术。
“行啊?”里长瞬间不纠结了。
“所以你当不了皇帝,弄点面,现在就试,咱俩下去。”
朱闻天先不吃喝了,要试试新办法。
不长时间,一盆很稀面送过来,这个不错,是盒饭店准备蒸花卷用的面。
不能天天给人吃米饭,偶尔得换一下主食。
这面正稀着,再加点水,搅一搅。
鸡架先压,刚熟拿出来,扔进面盆里去挂糊,再压,等压好,果然变大了。
为什么不直接生鸡架挂糊?因为不是油炸的是铁板压,那样等鸡架熟了,面就糊了。
现在时间短,挂上糊出来,就显得很大,而且面香也不错。
“这种是三文钱一个,五文钱两个,不想要的,还是两文钱,那边给压。”
下丘村的人修改新式鸡架的价钱,愿意要哪种就要哪种。
一群人选择要这种,而且有人商量着,两个人出五文钱,他们用其他的办法来私下结算。
而之前就想买两个,看到就多一文钱,然后鸡架变那么大,自然愿意多掏一文钱。
“嘿嘿嘿嘿……”里长站在旁边傻笑,咱憨憨太厉害了,随便看一眼就立即调整。
而且憨憨不止一次说不会离开下丘村,自己回去要给村民们上课。
不,好像就自己有时害怕憨憨,村民都不怕。
难道自己这个里长真的不合格?天哪!不行!自己晚上去祀堂跟老祖宗们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