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一早起来,还没吃早饭时,赶紧问一下。
上次就是憨憨提醒去厨房,然后学了再给别人讲,感觉问题越来越的,自己越来越无知。
“把灯笼里的蜡烛、其他油换成煤焦油啊!焖焦的时候弄的油,烟很大,里面有好东西,咱们眼下无法提取,因为没意义。
这个煤呀,其实可以做成汽油和柴油的,咱的实验室可以做,大规模生产不行。
许多人其实愿意听从别人的安排做事情,尤其是很多人一起做的情况下。
如果每一个人都想争头领的位置,并且捣乱,这个族群就全得死。
社会通过竞争来发展,又因竞争陷入停滞期或倒退,没有对错,只有选择。
学习不可以停,让所有的士兵和三百余户的牧民脱盲。”
朱闻天调整油的使用情况,煤焦油烟大,在封闭空间里点,大家都熏迷糊了。
他还指望将士回去后分到各地帮助百姓,这边依靠牧民与牧民之间的交流来传授文字与算术。
当天上午吃完饭,情况按照朱闻天的安排进行,他才是整支队伍的主心骨,决策权在他手中。
另外一部分队伍带着铁炉子、铁皮烟囱和煤,按照其他牧民给出的大概方向前去为没过来的牧民们送东西。
他们拿着下丘村提供的指南针、温度计,带上十五天的粮草,如果五天没找到,立即回来。
多出五天粮草为了应对突然的天气变化,不然走七天,遇到暴风雪,路上耽误三天,回不来了。
……
“啊~~呀!”‘嘭!’河面之上,一大片地方的雪被清理掉,下丘村的孩子和朱标、朱樉在上面滑冰。
他们脚上穿着冰刀,身上全套防护,小丫头滑着遇到了冰缝,凭借她的水平,根本控制不了平衡,直接拍到冰面上。
朱闻天过去,无视冰缝,弯腰伸手把小丫头给拎起来。
小丫头苦着脸:“我看见冰缝了,想躲开,跟四个轮子的鞋不一样。”
“嗯!滑,嘿嘿嘿嘿!”朱闻天没法多说,不管单排还是双排的滑轮,初上冰的时候都麻。
即便单排的滑轮,轱辘也比冰刀的刃宽很多,借力的时候总感觉使不上劲。
练滑轮的改冰刀,姿态一下子就能看出来。
岸上撑起帐篷,一面开着,牧民孩子们手上拿着爆米花棒,边吃边羡慕地看着。
他们刚来,有孩子发现情况,回去一招呼,一群孩子跑来看。
“里长,他们……哎……里长,他们怎么办?哎呀!”‘嘭!’
朱樉转圈滑的时候跟里长说话,要停下来,结果停下来了。
朱闻天嗖地滑过来,微微侧身,左腿抬起,用右腿的冰刀内刃单独接触冰面,嘎~~停了。
其实左右腿都可以单独用内外刃制动,看技术水平,他这种是最难的,不好控制。
一把拎起朱樉,朱闻天又噌噌噌滑走,左右脚一个交叉弧度,成倒滑姿态,遇到个冰缝,支撑脚受阻,他直接前抬支撑脚,非支撑腿弯曲,脚支撑,转换一下,又是最难的临时应变动作。
一般人这个时候就向后直挺着摔倒了,不戴头盔容易磕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