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更没有人知道他现在谁。
……
五月七日,周一,连休结束。
黑泽阵开完晨会了,听取寺冈胜敏整理出来的报告。
“就是说,抓了一堆小鱼,却没有抓到一条大鱼,连渠道都不知道。”
“是的,而在今天,大家开始上班以后,会调查西多摩的议员,还有森谷帝二的钱。”
“樱花国的警方是靠不住了,风户京介那边怎么样?”
“他已经逃到了非洲,另外确定有人在找他,应该是追杀他。”
“是松山秀的人吗?”
“不确定,因为想顺藤摸瓜。”
“别那么麻烦,小心夜长梦多。”
“那我这就通知那边抓人。”
“能不动手就不要动手,就说我愿意开张支票给他,只要他能够让我活捉松山秀。”
寺冈胜敏咂嘴,“活捉恐怕有点困难。”
黑泽阵说道:“只要那人愿意收钱,那么松山秀绝对不会想到,他的人在非洲被我收买,到时候一个电话,就可以确定位置了。”
“倒也是,但如果那人不愿意收钱呢?”
“那就放话给中野廷,如果他不搞定松山秀,我就找他麻烦。”
寺冈胜敏问道:“您知道他在哪里?”
“不知道,所以用电视广播。”黑泽阵说道,“让南美那边都知道,我在找他,到时候自然会有线索过来。”
“无论中野廷怎么整容,他也是樱花国的人,他要是窝在贫民窟,那我就认了,但我相信他会大手大脚的花钱。”
寺冈胜敏疑惑,“他有那么多钱吗?”
黑泽阵说道:“既然抓的人里面有他的人,那么指挥人绑架妃英理,索要配方的就是他。”
“失败以后,找人绑架江户川柯南,索要配方,然后把配方卖了出去的人,应该也是他。”
“啊?”寺冈胜敏很意外。
黑泽阵说道:“他本不是制药的人,所以打包卖配方。”
“而他找的人满口谎话,那不是谎话,是事先挑好了那样的人。”
“以免真的出事,将来不好与我交待。”
“否则,换了任何一个死士,当天恐怕都是血流成河,因为那些死士根本没有明天可言,他们根本不在乎。”
“所以,那个死士必定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这么说的基础是,中野廷贪财,我相信他还惦记着怎么从我这里抠钱。”
“而他既然还惦记着与我合作,那么他就会暗中接近松山秀。”
“常磐财团遇袭之事,是森谷帝二脱不开关系,也就与松山秀脱不开关系。”
“只是,森谷帝二的钱折在股市了,松山秀再有钱,也没有办法找四十多个死士。”
“松山秀最多找几个人,当街杀了常磐美绪,但当时已经一号了,时间紧迫不说,常磐美绪更是忙的不可开交,就算有三五个死士,也根本不会有机会刺杀她。”
“所以,松山秀必定找了别人帮忙。”
“这个人,必定是跟他有合作的。”
“而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所以,与松山秀合作的这个人,必定是中野廷的人,甚至就是整容后的中野廷本人。”
寺冈胜敏忍不住鼓掌,“您的智慧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如此正逆互相论证,抽丝剥茧的分析,真是太精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