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怎么会？”Miku看了看手中的东西，不可置信得问道。
她无法理解这个小小的巴掌大的东西居然会引来这么大的灾难。
“前面也说了，这心理测量仪本身没有什么问题，关键在那个都市的人将心理测量仪测得的结果作为衡量一切的标准，甚至可以说升华成一种‘心理测量仪绝对是正确的’的信仰，无论是生活、交友、工作……都依靠测量结果来选择。”李杰说道，“这也导致这座都市虽然表面上有序繁荣，但是却充满混乱以及无声的暴力。要不是那件事情发生的话，这座都市估计就不仅仅只是以荒凉作为结局了。”
“居然这么严重！”雪灵发出惊呼声。
“然后呢……”贾瑶说话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这座都市走向毁灭？”
“嗯……这件事情你们可别说出去哈。”李杰沉吟了一下，说道，“大概是在三年前，忽然有人从这座高科技都市的内部传出一个关于西比尔系统……也就是心理测量仪的终端系统的真相。”
感到嗓子有些发干，李杰咳嗽了两声。但这个动作被身边的贾瑶误认为是在卖关子，狠狠地赏了他一脚。
“快说！”
“嘶——我咳嗽声都不行吗……好好好，我说。”李杰在贾瑶的眼神下果断屈服，“西比尔系统并不是纯粹的使用计算机演算，而是运用了数百名人类的大脑！而且为了掩盖这个事实，死在这座都市的高层手里的人不计其数！”
“人类的……大脑？！”
听到这句话的除了贾瑶、贾月如两姐妹之外的几个女孩子手里的东西都没拿稳，直接扔到了地上。之前对此毫不知情的周时文也皱眉看着手中的东西。
“喂喂，冉哲，你怎么把这种东西拿出来了！”贾月如愤怒地说道，“为什么在这之前不一起告诉我！”
“啊呀，别误会，我们手里拿的这个可不是那么恐怖的东西。”林冉哲连忙摆手解释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对于从小一起长大的林冉哲，贾月如相信他不会做危险的事情。皱着的眉头慢慢松开。
贾瑶也深深呼出一口气。
“不对，既然西比尔系统是以人类的大脑作为主要演算，那它是怎么得出具体的心理指数的？”贾瑶突然说道，只不过刚说完，她就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既然西比尔系统是由数百名人类大脑组成，那么只需要集合这些大脑的演算能力和常情推理能力，得出这些结论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和你想的一样……”其他人都一脚想明白，李杰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但是这个系统并不是没有漏洞，即使有数百名人类大脑，数千万人之中还是会出现特例的存在，心理测量仪对这些这些特殊的人并不会起作用。”
“这些人和都市中生存的一些明白真相的人试图将事情公之于众。虽然有一部分人被捕捉，但是最终在某个人的引导下，这件事情还是被揭露了出去。这可不亚于核弹爆炸。事情揭露不久之后，在世界联邦高层的压力下，这座都市便被废弃了。只不过由于影响很大，它的消息只限于联邦高层人员之间流传，为了不引起恐慌，高层并没有将它公布出来。”
“嘛，可以理解。”众人点头。
李杰摊了摊手，示意自己就知道这么多。
大家不约而同地没有去追究为什么只有联邦高层人员知道的事情李杰会知道，反正心里明白就行，不用说出来的。
“唔，该死，这么有趣的事情我居然不知道。”贾瑶咬着手指，有些不甘地说道。
“小瑶！”贾月如有些不满，这种事情怎么能说是有趣呢！
“是是是，我错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