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砚觉睡着了即使是数她呼吸他都觉得有意思。
浓密卷曲的睫毛这会静静的趴着,显得她睡着的样子特别乖,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啄。
没有被发现,她依然乖乖的依偎在他身边,庄砚满足的抱着她入睡。
油灯燃完了,窗外的月色透进来,一室静谧。
第二日果不其然的,二人都起晚了。
庄砚是到时间就醒了,他只要不生病都是那时候起来背书,可睁开眼睛就发现身体沉得厉害,头不止晕还一跳一跳的疼,熟悉的那种无力感又来了。
他估摸是昨晚出了汗,又洗澡完了又出汗,最后再洗个澡,来来回回就病了。
看李鲤没醒他也老实躺旁边,知道她肯定要生气,迷糊间思考对策,什么时候昏昏沉沉睡过去都不知道。
当他再醒来时都下午过了,呆呆的盯着床帐,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床边有老鼠偷吃东西的声音,他转头看去,原来是崽崽在床边抱着个糕点啃。
看着庄砚醒了,崽崽吃东西的动作一停,脸上都是糕点渣子。
又揉揉呆萌的圆眼睛道“哥哥你醒了!”
庄砚想回答可他喉咙痛得说不出话,只朝崽崽笑了笑。
这时出去端药的古飞也进来了,看着庄砚醒了,他奇道“按理说公子得晚上才醒,怎么下午就醒了!”
没人回答,他又自言自语道“看来公子的体质在我的照顾下有了一点进步。”
庄砚闭上眼睛,不想搭理他的自言自语。
古飞看着他闭上眼睛,再看看碗里的药他又自言自语道“还是得让阿鲤姑娘来喂!”
盯着像老鼠一样埋头吃东子的崽崽,他道“小东西,去叫你姐姐喂药了!”
以往他这样叫崽崽都是不动的,可姐姐和哥哥是他很重要的人,所以他就小人不计大人过了。
早上李鲤醒了发现晚了,就赶着去帮庄老太忙活。
她以为庄砚只是晚睡起得迟了,直到快中午了人还喊都喊不应,让古飞来才知道这是昏迷了,又病了。
一中午李鲤忙着照顾庄砚,什么事情都没做。直到下午喂了药她才起身去院里安排安排,走了十几天整个都乱套了。
崽崽摇她裙角“姐姐……哥哥……让去。”
“给小古哥哥说我马上来。”她看到古飞端着药碗进去的,应该是让她喂药!
把这次带回来补充和在东安县新收的刺绣材料交给庄老太,让她给每人分一下。
“去吧,去吧!”估计是儿子醒了,她也想去看看,可自己没有儿媳妇吃香,她就不去争了,一会看也是一样的,反正阿鲤也能照顾好。
一旁的王云竖着耳朵听她们说话,上午就听说庄砚病了,她很想去看看,可才到西屋就被在门口房檐下晒草药的古飞看到,死活不要她进。
进去的时候古飞正在给庄砚喂药,看到李鲤他马上起身道“阿鲤姑娘你来喂药了!”
他只擅长看病救人,可不会喂药。
中午李鲤进来看到庄砚的衣服和头发都被流出来的药打湿了,她就说让她试试。
发现确实不好喂,她直接喝一口喂嘴里,最后一滴都没留出来,古飞以为她有什么绝招后一到喂药就让李鲤来。
李鲤的方法这两个孩子不益看,她将人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