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贺君与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别看景书泥猴似的在胡同里滚大,但她偏偏就喜欢这样干净又清爽的人,不知道他衣服上是喷的香水还是洗衣液的味道,淡淡茶香,仿佛有安定镇静的作用,闻着,无需任何言语,就能慢慢平静下来。
她在这慢慢平静的过程中,猛然听见他一声低吼,正诧异着呢,就听身边一怒气冲天的声音冲着贺君与喊开了,“有什么丢人的?丢人的不是你们这些渣男么?怎么?做错了事不想负责任还欺负人姑娘?”
陌生的保洁阿姨举着扫帚对着贺君与。
<b/> 贺君与被这劈头盖脸的骂给骂懵了。他能欺负得了她?他肩膀不想要了?不是,他怎么就不负责任了?
直到他的目光看到这层楼是哪里,才明白为什么挨骂了。
景书震惊之后也发现了,他们从余奶奶病房出来是走楼梯下来的,走着走着,景书越走越难过,可不就不管站在哪儿,哭了起来么?
“姑娘,不哭啊,不管怎么样,要他负起责任来。”保洁阿姨还柔声劝慰景书。
景书难得的老脸一红,胡乱点着头,拉着贺君与就跑。
跑啊!逃离妇产科!
跑到楼下,不停瞥眼,拿小眼神打量他。
贺君与被看得不舒服,绷着脸嘲讽,“眼神不好就去挂个号看眼科。”
景书眼一瞪,“我眼神好得很!我……”她歪歪头,不说了,好到什么程度呢?我都能看出来未来你真有了孩子一定很好看!
贺君与开车的时候,景书终于注意到他衣袖被自己抓得皱皱的,肩膀被自己哭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