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王恪一路兵马。
他辞别两位兄弟之后,一路向南行进。
行不多时。
那马蹄印越来越多。
等到绕过一处山口之后。
王恪等人来到一片灌木丛内。
他们将战马放在远处,抬起头,向前方看去。
只见那里却有一个异族的兵营哨所,一面白底黑鹰的战旗随风飘扬,猎猎飞舞。
“嗯?我记得北辽国军旗徽印乃是黑底白狼的纹色,这里为何是白底黑鹰的军旗?莫非,这里不是北辽国兵马?”
王恪看了半晌,暗暗思索道。
想至此处。
他轻轻挥手,让部队缓缓后退。
他计划着,等到天色昏暗之际,再靠拢兵营,抓几个营中士兵,拷问军情信息。
很快。
夜色降临。
一轮弯月缓缓升空。
清冷的光亮洒落大地。
隐藏在山口之内。
王恪翻身上马,他让大部分兵马就在这里,自己只带了十余骑出击,借着朦胧夜色,向那异族的兵营飞驰而去。
隆隆隆!
隆隆隆!
隆隆隆!
战马阵阵飞驰。
王恪感受着冷风扑面。
几乎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他率领少量骑兵已经杀到了兵营当中。
这些人的突然降临。
令兵营中的士卒措手不及,各自举起兵器抵挡。
不过,在王恪一马当先之下,他掌中寒铁冷月枪翻飞,恰如闪电一般,瞬间击溃了一层防线。
死里逃生的几个兵卒拼命敲响了锣鼓,终于惊醒了营中的其他兵马。
“哪里来的人马,敢偷袭我等营寨!”
没过多久。
统领营中兵马的主将挺枪跃马而出,对着王恪大声喝道。
“来得正好!”
见到有将佐出现。
王恪心中高兴。
他一带战马,掌中寒铁冷月枪一抖,反手一枪斜刺,这一招猛如奔雷,直挑中那敌将腰间丝绦,把此人翻跟斗刺下马去。
紧接着。
王恪策马赶上,手中长枪一指,用之前学的北辽国语喝问道:“你是哪里的兵马?”
“我等乃是银地……”
那敌将见王恪武艺高强,心中害怕正要说时,不料却听得那营地东侧,突然传来阵阵马蹄声。
转眼间。
一彪军马已然杀至面前。
“隋将!竟敢攻我营寨!”
那支人马,为首一将,甚是凶猛,只见此人——身高一丈开外,面如蓝锭,头如巴斗,大眼浓眉,长须飘飘,骑一匹踏海烟云兽,掌中一柄开山宣花斧,端的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
他纵马持斧,高声呼喝,须臾之间杀到王恪跟前。
王恪见此人来得凶猛,双手一错,长枪仿佛毒龙吐信,刺向那敌将面门。
敌将看到王恪一枪刺来,连忙回斧招架,两个一场大战,枪来斧往,激斗不休,战至三十几个回合,依然不分上下。
但是。
此时此刻。
异族兵马越来越多。
王恪见不是头,于是虚晃一枪,跳出圈外,径往营门奔去。
“哼!哪里去?擒住此人!”
那敌将见王恪要走,冷笑一声,旋即掌中战斧轻抬,麾下兵马齐出,向王恪围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