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一日,同苏晔之讲了什么,无人知晓。而在这一日以后,众人便再未见过苏晔之。
苏晔之并未急着去取寒水草,他知晓此事不宜拖,可师父将毕生功力传授给了他,他的身体暂时还不能够承受,起了一些不良反应。
他回到了那一处村落,安静待了几日。
独自一人,孑然一身。
待这股力量浑然与他融会贯通之时,他骤然张开双眸。
是时候了。
水月宫,此次再会,定要一雪前耻。唯一可惜的是,闻宛白已沦为一个无人惧怕的废人。
闻宛白见陆思鄞这般关切的模样,隐隐有几分无奈。她已然明白,若说是有人闯了她的房间,陆思鄞势必不会相信,甚至还要说她多心。
她将被子铺回去,自己随之躺下,背对着陆思鄞睡下。
陆思鄞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一句话不说便睡下了,小聋子是在同他闹脾气?
委实是得寸进尺。
他笑着摇了摇头,也未再多心,方才把了她的脉,并无大碍,那床上的血迹不过一瞬便被他抛在脑后。
若他稍稍留心,或许,便不会酿造后来的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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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越来越没有热情了,看着凉到这个地步的数据,说不难过是假的,我也不知道我在坚持什么,在坚持我卑微至极的梦想么?我现在甚至连更新的心情都没有了。可能真的是我不够好吧。也可能,扑到极致就是这个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