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盏极小,况老夫人也没有任由那小小的白玉盏盛满,就放下匕首,取了托盘上的一块棉布重重按在牧轻音被划破的指尖上,过了一会才松开由着她自己握住棉布。
拿起托盘上的另外一块棉布覆盖住整个托盘,况老夫人将其端起来送到况老太爷的面前。况老太爷一脸慎重的接过那托盘,一言不发的就转身离开。
这是什么情形?滴血认亲难道不应该是她和娘亲的血都需要的么?
看着随着外祖父的离开,外祖母和娘亲都抿着嘴沉默下来,牧轻音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她虽然满心的疑惑,但见外祖母和娘亲都是一副严肃,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结果的凝重神色,她也跟着抿了抿嘴。被这气氛感染的并不敢出声,更不敢轻易开口问什么。
“没错了,她是咱们家的孩子。”
牧轻音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到一刻钟,她就看见外祖父重新回到房间里,先是慈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神色严肃的对着外祖母和娘亲这般说道。
说完,他满脸阴霾的沉声道:“查,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个一回事一定要彻底的查个明白。牧家,不管是谁参与了这件事我们都绝不会放过。”
“这简直是欺人太甚。”霍然起身,况老夫人显然是气的狠了,用手重重的拍了一下炕桌。这一下,硬是把紫檀木的炕桌桌面给生生的拍出了一个巴掌印来。
“轻音,是娘对不起你。生了你却没能看住了你,任由你被人给替换掉。而且明明,明明娘对你的感觉不一般也总是忽略了。”
伸手抱住牧轻音,况谷雅想到她从小到大经历过的那些,顿时一股巨大的悲怆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