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给对他好的嫡姐买那些小玩意,他倒是知道给伺候的丫头们买小玩意哄着她们。他嫡姐只说了他几句他就不乐意了,小时候还勉强,大了就借口避讳就连对雅娘都疏远了。”
对牧景贺,说起来况老夫人这些年也是累积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意见的。
只是往常以为他是自家女儿的“亲”儿子,还是唯一的嫡子。哪怕是心里再有这样那样的不满,大的还能让况老爷子出面说说他。小的却不好那般较真,也只能忍着私下嘀咕几句了。
如今她却是再没有了顾忌,心里的不满自然便藏不住了,直接显露了出来。
对此,况谷雅和姚欣蓉都无言以对。事实摆在那,两人此时哪还会再跟往日一般,还违心的替牧景贺在亲娘和婆婆面前说好话?
所以况谷雅反而带了几分轻快的说道:“以往我那样紧盯着全是为了他好。毕竟小小年纪就有了通房不止是对身子不好。若是再测出他有灵根天赋,对修炼更是极为不利。
不过,如今且随他去罢。我是不愿意再当这个多管闲事拘着他的恶人了。横竖这些道理爹他们早跟他说透了,他自己再忍不住也没法子,怪不了别人。
反正他就算是真有灵根天赋,也跟咱们况家无关。没有了咱们况家,只凭着一个越江侯府,哪怕是他有天灵根呢,我倒是想看他们凭着自己能不能寻摸到仙门的门槛。”
“就是,不是咱们家的孩子,咱们还不费那个心思吃力不讨好了。难怪我说他怎么就跟咱们家的孩子不一样呢?
明明是跟咱们家的孩子一样打小都是那么教导的。我们家的孩子都好好的,对家里的教导都能听得进去。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