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这段日子,让他也跟府里的其他老少爷们一样都要记着避讳些。别再跟往日一样,贸然不经过通报就直接进内院里来。”
这是要直接堵死了牧景贺下一次,再这么直接进内院的路了啊。
至于过了这段时间,那时候等到换子的事被揭开后。那牧景贺恐怕就连况府的大门都不好进来了,何况是被每一家都会是严防死守的内院二门。
况良一下就听出了况老夫人这话里的言外之意,立刻躬身应下:“是,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去传达老夫人的意思。也交代下去,下回一点记着拦着点。”
“去吧。”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况老夫人不禁含笑点头。
“是。”
况良松了口气,暗暗庆幸自己之前做对了,不然真的就那么放了牧景贺进来,主子们还不得扫了兴了?擦了擦脑袋上的汗了,他就待退下,才抬脚----
“等等,怎么不说说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拦下他的,怎么还让他要去沐浴更衣了呢?”喊住况良,况家的三爷况志泓好奇颇有兴致的问道。
“回三爷的话,奴才见他来了跟往日一样直接就要进后院。一时间也实在是不好开口阻拦他,不叫他进来。所以不得已,只得叫人捧着花盆装做不小心撞到他身上了。”
况良停住,转向况三爷况志泓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