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想到自己最后哪怕是彻底的不去况谷雅院子里，他“发病”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也只有去宋姨娘的院子里的时候能好些。
可是他又不愿意真的叫宋姨娘得了独宠，养的她越发的猖狂了。所以无奈之下只能多纳几个妾。想着那些妾氏里头总会再出来一个宋姨娘，又是能叫他真正喜欢不发病的。
可惜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后院的妾室通房越来越多，但是就是没有谁有宋姨娘的本事能叫他少犯病的。
烦躁的在心里这般想着。对着挑他痛处踩的人，哪怕这人是牧勇，牧恒依然是怒了。他眼色凌厉的狠狠瞪了牧勇一眼，对着已经住了嘴的牧勇道：“说，接着说，怎么不说了？”
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来，让自己之后不罚他？
牧勇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接着往下说：“这些年那些侍妾无一生下子嗣，表面上看似乎都有宋姨娘的手笔在，就连宋姨娘自己也是这么以为。
但是实则宋姨娘还真是被冤枉的。她们还有宋姨娘自个，一个个的都保不住胎儿的真正缘由，其实就在侯爷您的身上。
这事老夫人知道，小的也知道，就只是瞒着侯爷您。本来是想瞒到瞒不下去的时候，可是如今小的却不能不提前说了。”
说到这，牧勇咽了咽口水，脸色有些白的哆嗦着，然后下了狠心一般的低头不去看牧恒，还把声音压的极低的道：“您小时候中过毒，于子嗣不利。不仅如此，随着年岁的增长还会，还会渐渐的失去......失去......”
似乎失去了说下去的勇气，牧勇闭嘴不肯再说，这把牧恒急的。
“失去什么，你倒是说啊？”牧恒也下意识的学着牧勇压低了声音的逼问，可任由着他再怎么逼问，牧勇只是闭着嘴巴。
被逼急了牧勇甚至还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使劲的磕头哭求道：“这等将来，侯爷自己自然会有知道的时候。小的，小的是真的不能说了。”
牧恒：“......”
他沉默了许久才改了问道：“那为什么当年况谷雅能顺利的生下两个孩子？”
“候爷，这肯定是因为况家人有能保住孩子的秘药。您没看宋姨娘也是那时候得的大少爷么？所以当年我和老夫人都猜测，这肯定是宋姨娘沾了前头夫人的光了。
您没见后来前头夫人不肯再生，给您停了药。所以之后咱们府里的那些侍妾这才一个个的都保不住孩子？”牧勇用一副笃定的语气说道。
“当年，在还没生两个孩子的之前。每回我去，况谷雅院子里的那个翁嬷嬷确实是每日都会不忘记的给我盛碗补汤来。
有时候哪怕是我不进况谷雅的院子，她也一样。还会叫人送了补汤去书房，说是况谷雅惦记我。直到后来两个孩子都出生了，她才渐渐的不再送什么补汤了。”
回忆往事，牧恒仿佛突然被点醒了一般的看着牧勇问道：“就因为知道这样，所以当年母亲才会那般逼着我发誓，让我要对况谷雅好。
实则她这并非是嫌弃庶子，而是知道若是况谷雅不肯继续给我用药，那我往后根本也没法让宋姨娘再生出孩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