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勇看着牧恒的眼神极为复杂，带着满脸的遗憾：“不过这些只是小的同老夫人的猜测。当年我们也都希望那只是猜测，候爷您其实己经真正好了。并不会如大夫所说的等您到了一定年岁就会……”
再次止不住接下来要说的话，牧勇对着牧恒又是一个劲的磕头：“候爷，小的该死，小的失言了。”
牧恒：“……”
他有气无力的让牧勇起来，牧勇这话说的太含糊，太由不得他不多想。可是事关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他知道牧勇之前能说出自己“力不从心”的那句话已经是极限。再多的自己就是逼问也没用了。
而自己哪里舍得下脸继续逼问下去？
想到自己这些年后院一堆的侍妾、姨娘、通房，可是实则自己去她们那里办正经事的次数，一年下来还真是有限的很，他确实是时时有力不从心的感觉牧恒的眼神暗了暗。
当年，他也不是没有真心喜欢过况谷雅。可惜就是因为他时不时的有这样的毛病还被嫌弃了，在她面前怎么都抬不起头来。所以之后才会故意宠宋姨娘，让宋姨娘去气她。
以往他知道自己的情况，虽然纠结痛苦过......但是还能不断的说服自个他就是太累了，别的男人也会这般......
但是今日他才算是知道了原来这些年，让自己痛苦纠结还说不出口的病症的真正根因。
眼神晦涩不明的看一眼牧勇，牧恒却对他迁怒不起来。因为他始终记得小时候遇险中毒，如果不是牧勇舍命相救，他都未必能活到现在。
摆手示意牧勇离开，牧恒一个人在书房里呆了整整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