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飞鸽传来的情报,自请专门负责注意牧家那边情报的况志泓不由捏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笑罢,他起身直接去了况老太爷的书房----
“秘道?牧家竟还有就连作为家主的牧恒都不知道的秘道?那牧勇和宋姨娘还常在里头私会?”
这样的消息不止是况志海和况志沣,就连况老太爷都惊了。
况志沣奇道:“这牧恒到底是怎么掌控的牧家?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大纰漏?”
“查查这个牧勇,只怕他的来头不一般。”
况志海冷笑:“这牧家的密秘还真不少,越来越叫人看不清了。这次若不是咱们家因缘巧合认回了轻音,恐怕还会蒙在鼓里,稀里糊涂的被人当成个傻子糊弄,最后把自己全家都赔上了还不知道因为什么?”
说着况志海也取了份东西出来让大家过目。
况老太爷和况志泓、况志沣兄弟一看,那却是一叠的供状,上头除了清楚的写着牧景贺己然背叛了况家投向寅王外,还有一份极为详尽的况家宅院图。上面甚至还标注了况家护卫的巡视时辰表和几处暗岗……
见了这供状,况老太爷和况志泓、况志沣都不由气的脸红脖子粗。
“这混账,咱们况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了,就是养条狗都该养熟了。他竟然是忘恩负义到如此地步。”
一拳捶在桌子上况志泓骂道:“之前还是太便宜他了,咱们况家这些年给他的何止是收回来的那些?本来还不想把事情做绝,都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看来咱们还是太厚道了。”
“没错,我们对他确实是太厚道。看来这些年作为况家的外孙,他看见的一直都只是表面,还没有真正了解认识过咱们况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