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一眼况志泓,况老太爷笑骂道:“有那闲工夫看别人家的笑话,怎么不想着多花上功夫在练武上?
你没看轻音小时候没学武,如今才学了多久?可都己经只差一步就要踏进武者的门槛了。你个做舅舅的,练了几十年的武功如今也还只是个低阶武者。
等再过个几年,等到轻音这个习武时间最短的外娚女都要迎头赶上来成了高阶武者了,你个当舅舅的只能垫底,到时候看你的脸往哪儿摆,觉不觉得丢人丢大发了?”
太戳心了。这还真不愧是亲爹,知道哪儿痛就往哪处戳?
况志泓一脸哀怨的看着况老太爷:“爹,您实话告诉我,我不是亲生的,是您捡来的吧?不然怎么全家只有我的习武天赋最差?”
平日里自己也没怎么偷懒啊,怎么同样练着两个兄长一个个的都是中阶武者后期,眼看就能突破高阶武者了。
可是自己十几年了,还在低阶武者后期这挣扎,就连个区区的中阶都突破不了?
苦着个脸,况志泓越想越觉得可疑,于是在书房里转悠找寻起来。
“你瞎转个什么劲?”
本来就已经被况志泓的胡话给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况老太爷,再见他的这般举动,忍不住气恼的问道。
“找镜子呢。我得照照看我跟您和娘到底有象的地方没有?没有的话可别耽搁了我去找回亲爹娘去。”况志泓一本正经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