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爹,不是我们贪生怕死。而是一旦出现兽潮,根本就不是一家一族甚至是一个国的人力所能抵挡的。”
况志泓也不无忧虑的道:“兽潮就是个大灾难,遭遇了等于是多少年的经营都要毁于一旦,一个不好就连性命都要赔上。”
看向况老太爷,况志泓摇头劝道:“爹,我们不是怕会赔上自己的性命,我们是觉得不值。那地方太玄乎了,兽潮不断还一点预警都没有。根本就不好说什么时候说来就来。
说是十几年一次曽潮,其实哪有什么规律呀?那种只隔上三五年就接连来兽潮的情况难道还少见了?
咱们过去,虽说以咱们家的财力在边城建个坚固的地堡。等兽潮来的时候能有个安全的安身之所不难,可是谁能保证兽潮来的时候,我们的人就能在地堡附近?
兽潮一旦来袭,以边城的防御就连一刻钟都抵挡不住。那里,家里的老人不也曾经提起过,说上国的皇帝也打过它的主意,结果以一个大国之力还不是照样铩羽而归?”
“没错。”
况志沣也再劝道:“我们家这一次,嫡系以及旁支的子弟,再加上底下的人合起来,突破武者的虽然就有两三千。
我和大哥也顺利的进阶了高阶武者前期。您更是成为了哪怕是上国也少有的高阶后期的武者。这些还没有算上后院的女眷们。
眼看着如今我们家的实力恢复了大半,哪怕是即刻返回上国,在上国也能重新有了立足之地。可是去无涯森林?”
他摇了摇头,无奈的看着况老太爷:“哪怕我们进阶到武者的人再多。有了淬体丹,往后也不怕后劲不足,并不缺武者。恐怕也一样是经不起把人送到边城那种地方折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