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恶行更是数不胜数,听闻这恶女终于要嫁给刘典司之子,该不会.....”
王璞恰好露出一脸苦色。
蓟北城临近宿州县,所以此事他也有所耳闻。在蓟北城附近,闹得沸沸扬扬。既然要来青楼,肯定不能用原来姓名。但任意编造一个身份,又难以让人重视。
再加上童子抱金行于市,是自取灭亡之道。
有印戳的官银虽然罕见,但还没到珍惜的地步。县属官典司已经有能力接触到官银,而且担任属吏多是地方豪强,这位置基本相当于世袭。
典司,位卑而权重。
而且还有一层关系,春香楼一部分辖区在宿州县内。典司之子,由不得春香楼不重视。
那么,想见燕儿姑娘就并非难事。
龟公猛地一拍脑袋,讪笑道:“原来是刘典司家的公子啊,小的刚才多嘴,多嘴了。”
他作势欲扇嘴巴。
“无妨,无妨,家有悍妻妒妇,人之不幸。”王璞哪能真让龟公扇嘴巴,君子易欺,小人难惹。
等龟公大嘴巴子即将抽在他脸上时,王璞这才按住龟公的手。
他深吸一口气,微微仰头,眼里满是复杂之色,“若不是我那爹总想着攀权附贵,又怎会......哎,让兄台见笑了。”
龟公此时对王璞的身份深信不疑,见状拍了拍胸口,贪婪般的望了一眼金裸子,说道:“刘公子请稍后片刻,我这就对燕大家说说,想来燕大家也会同情公子遭遇。”
王璞点头称是,在一旁找了个席子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等了大概一刻钟时间。
龟公蹬蹬下楼,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刘公子,燕大家虽然对公子你深感同情,但.....”
他忍不住噗地一下笑出声,“但燕大家还是怕贵夫人提刀入门,到时候什么都解释不清,金子虽好,但也不是必须。”
说罢,有些不舍的看了王璞手中金裸子一眼。
若是做成了这单生意,他也可从中抽一成。燕大家有春香楼分子,他可没有,过的日子也不轻松。
“。。。。。“王璞眉头不自觉皱了一下,这燕大家还真是不容易见。
可要是说出自个身份,那之间不都是无用功了?
他凝思片刻,“这样,我写一字条,还劳烦兄台帮忙一送,若是事成,这钱就归你了。”
“真的?”龟公喜上眉梢。
仅是送一书信,倒不是多么难的要求。
王璞提笔写道:左幼犬,右大瓜,可死否?
龟公并未多看,想来也不过是艳词小调,这些人他见多了,但蓟北苦寒,多军旅之人,哪有南方士子才思敏捷。
然而递上楼,未过片刻。
“刘公子,燕大家相邀。”龟公拱手道谢。
王璞轻声“嗯”了一声,正欲将答应的金裸子给龟公。但转念一想刚才龟公嘲笑于他,虽不在意但还是有些膈应,再加上这锭金子委实有些大,心中隐隐生痛。
于是从腰间摸了下碎银子,约莫有三四两塞在了龟公手中。这才振衣起袖,直登绣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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