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很多很多事情了。
这是书上说的！
霍云阙脚步一顿，他笑睨了宋窈窈一眼。
声音压得极低，“宋窈窈，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咳——我——”
宋窈窈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被揭穿小心思，她眼神闪躲，就是不敢跟霍云阙对视。
僵硬着身体，糯糯的嘟囔道：“我……我才没有呢！我只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呢！”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总有点底气不足。
“哦？”
霍云阙眼底笑意浮动，“好吧，现在就让我来欣赏一下宋窈窈小朋友的杰作，唔——”
刚才离得远，只有白乎乎的一团，直到走近了，霍云阙才能发现有多惊悚。
他挑眉，与宋窈窈对视，“这是我？”
“那个……我第一次堆嘛！哥哥你要体谅我~”宋窈窈噘嘴，伸出自己的小手，“而且你看，我为了堆雪人，手手都冻红了~”
“堆得不错，惟妙惟肖的堆出了我死后的样子。”
“噗——”
宋窈窈扭头，跟霍云阙一起看着那被挖出来的五官，几个洞，再联想霍云阙说的话。
似乎确实有那么点感觉——
她有些不好意思，“好嘛~我承认有那么一点点像骷髅啦！但我发誓，我已经尽力了！我保证，下次绝对会把哥哥堆得漂亮一点，好了吧？”
“还有下次？”
霍云阙碰了碰她冰凉的小脸，“宋窈窈同学，刚才的奖励我决定收回，这个作品我不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