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练剑长达数年,手掌上也起了无数次水泡,然后被磨破,有时候还会出血,拿起竹剑就会痛。
她虽然刻苦,但力气始终抵不过男子,于是师父就传授了她御气的方法,因为体质的特殊,她的寒气总能强过普通人,好不容易找到修炼的方法,但自从她功力渐渐提升,每年寒冬就会被那股寒气反噬。
修行之路步步艰辛,除了真正的天才,有几个人又是从一出生便是傲世天下群雄的强者。
她也是踩着血泪从这条布满荆棘的路上,慢慢前行而来的。
“不管需要多长时间、吃多少苦,我都不会辜负公子对我的信任。”他坚毅道。
“不错,你要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并以此为鉴,继续练吧,我就在一旁看着。”
玉衍扔了手里的树枝,东方南犰看着她,没有开始练剑,而是张了张嘴,犹豫了半天才鼓起勇气缓缓而道。
“公子,我……可以叫你师父么?”
师父?
玉衍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月儿插着腰一脸的不满。
“说什么废话!公子的徒弟是别人想当就能当的吗?而且公子跟你同龄,你给公子磕头是想让她折寿么?”
据月儿所知,慕国的拜师礼是很复杂的,这其中除了敬茶,交血,还要磕头,在慕国,一直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说法,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但师徒之间就跟家人一样,就像公子跟霍前辈。
每个人这一生只能拜一个师父,而且要终身忠诚,如果另寻它门,那就是大不敬。
师徒彼此有超脱血缘的关系,像公子这样的人,怎么就能随随便便收个徒弟,然后跟个废物徒弟牵扯到一起呢!
一旁的东方南犰却呆住了。
明明她的心智像个睿智的长辈,没想到她跟自己同龄?
她这般沉稳,见多识广,传授自己剑法,又功力高深……
他知道,大多数修行者看着都很年轻,而且有的通过修炼,能活到一百五十岁,肉体是三十岁的模样,实际年龄应该是五十岁,公子看起来很年轻,他猜想着公子大概有二十五岁,弱冠之年。
没想到跟自己一般大?
在看看自己…同样十七八的年纪,自己还是一事无成,东方南犰沉沉叹了口气。
看着东方南犰又在发呆,她伸出手,弯曲着手指敲了下的额头,东方南犰才猛然惊醒,退后了几步睁大眼睛看着玉衍。